太子殿下疑惑道:“在刑部要如何遵守呢?刑部的那些人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小小的乐安县,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江瓷连忙解释:“并非是让刑部的人盯着一些,他既然作为刑部食堂,那么很有可能大家都是他的手下。绝对不可出卖他。但如果我们是让您的那位侍卫盯在刑部附近呢,我们将这幅画像日夜兼程的给他送到京城里面去。”
有了画像对于对手来说不就容易的多了吗?
更何况飞鸽传书,绑上几张画像应该也没有问题。只需要用纤细绵柔的宣纸即可。
气氛又缓和了不少,太子殿下转过头来看向陆知白。像是在问他,这个任务到底能不能够完成一样。
陆知白点点头,主动开口说:“放心吧,太子联系,别说是这三幅画像,就算是在画十幅也能够完成。不过若是想要在轻薄的宣纸上面做画,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短短的时间内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一定要将时辰先说出来在哪里摆着。
太子殿下问:“那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一日一夜即可。”一日一夜只是画出来一幅画的。不过对于送回京城来说,一幅画就已经足够用了。
江瓷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如果只做一幅画的话,如何能够将哪三幅画像的特征融合在一起呢?”
陆知白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这个应该怎么去办,于是解释道:“这个大人就放心吧,只需要一张稍微大一些的宣纸。我可以将三个人的画像全部缩小画在一张纸上面。变成三个小像,既能够看得清特征和脸,也能够不占用空间。”
没想到在作画上面他的天赋竟然也是如此的高。
在一幅画上面做出三个人,若是其中一个人有一点点的偏差,那么这张纸可就作废了。哪怕你只是画到了最后一笔,前面两个也同样会作废。
这会给画像的人带来巨大的难度。
太子殿下并不相信他手上的技术,犹犹豫豫道:“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一日一夜过后,若是你没有画出来,都是白白耽误时间。”
江瓷站出来,替陆知白回了一句:“太子殿下放心吧,他是我们县衙最厉害的一位了。如果连他都不行的话,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胜任,那咱们这线索可就断在这里了。”
拿出来线索来打压太子殿下,如果想要尽快的破案,尽快的将线索弄出来,就要相信她们的提议。
谁让太子殿下每次出门就只带着一个侍卫,绝对不多带人。结果这一次世卫还会被派回了京城执行任务,身边空无一人。
不仅需要腾出来一个人保护他不说,还需要时时刻刻接受着他的审判。
虽然接受不了,但还必须忍耐。
不然那还是没有办法的,他在天下日后还有可能就是要做天赐的人。陛下若是想要杀谁,那真是轻松。
如果现如今和他搞不好关系不对付,那么知道他越来越多的秘密很有可能会给自己招来日后的杀身之祸。
江瓷算了一算,如果自己的寿命能够活到七老八十的时候,那么会正是这位皇帝。
真就公报私仇,拿你开涮,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无法反驳,也无法拒绝,就只能够听天由命。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想的多一些。给自己多留一个心眼儿,最后也会多有一条路。
既然这个方法除了太子殿下之外,其他的三个人都觉得有些赞同,那么太子殿下也自然不会多说。
只是云淡风轻的对陆知白道:“我希望你真的能够画出来这一幅画像,不要让人失望。”
随后江瓷与陆知白作揖,道:“放心吧,天下。在画完之后会立刻绑上飞哥发走的,绝对不会让您看到。”
我也没有打算在画完之后要让他检查一遍。
不管到底画成什么样子,这都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无法更改。既然是无法更改的事情,那么还多费那些功夫有什么用。
两个人是不一致,立刻出门去寻找了南初。
既然需要一日一夜的时间,那么他们两个人目前的饮食器需求全部都在了南初的房间里。
反正现在县衙人手够用,一个人准备给他们两个人送饭。还要给他们两个人准备任何东西都是够用的。
陆知白只要安安心心的在房间里面,将这三幅画像一一画出就好了。
这期间之内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江瓷干脆的去看一看程宴对于他手下的部署如何。
虽然说这个权利一切都交给了他,但难免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于是乎,顶着一口略有期待的气息,连着朝着前院走去。
前院此刻两名衙役正在打扫院子里面的灰尘,两名衙役正在守在门口,还有一名衙役在不停的伺候着陆知白。
还剩下一名不知道在做什么。
同时,程宴这一上午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在前面找了一下都没有找到,随后就只能随便拉出一个衙役问道:“看到你们的总捕头没有?去哪里了?”
衙役道:“属下好像是挺程捕头说,要去巡查县衙附近。”
巡查县衙?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县衙有什么好巡查的?在经过问了方向之后,江瓷朝着他们的反方走过去。
如果真的在巡查这一周围的话,他们一定会头碰头相遇的。
果不其然,程宴果然带着一个人在县衙附近绕圈圈,并且讲解道:“这件事不是非必要去做的,只要你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绕着信阳的周围来巡查。
咱们线下虽然说范围不是那么的大,但也难保不会有人在这附近。你若是经常能过来转上一圈儿,有些人自然而然的就不敢靠近了。”
本是想着过去质问他做这些是有什么用的,但一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江瓷还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
两个人走到拐角处才正式的与江瓷碰上了面,程宴有些惊讶的问:“大人?您怎么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