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方面,江瓷从来就没有想过有谁能够胜得过陆知白。
乐安县所有的意识当中只有那位老大夫,他的确是有些本身但也绝对不会助纣为虐。所以江瓷早就已经猜测好了,他是绝对不会请那位老大夫,一定会请乐安县其他的医师。
大块头想了一想,这样倒也可以,于是点头说:“没问题,不过我要这个县令大人,你现在就跟我们前去。我家老爷的病可等不了那么久了,还打算让你们给我家老爷一个说法!”
就在这时,宋红和夏彦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大人,我陪您去!”
他们两个人说完之后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不放心江瓷一人前去。生怕这大块头带着那几个人在对于这县令大人不利。
江瓷停下脚步,转头安慰他们两个人说:“放心吧,你们两个人就留在这儿。如果沈月听到了消息问起来,你就说我去处理一些事情。绝对不会耽误。”
这酒楼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处理,后续稳住那些客人也是非常关键的。
更何况,江瓷并不仅仅是一个人前去,而是还要去到县衙里面找到陆知白。说好的两个人每人请一位医师,总不能耍赖。
陆知白他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简直是目瞪口呆,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就是要讹人呐。看久了,如今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好,有不少的人都因此而眼馋。
这些眼馋的人便会雇佣其他人过来找茬,只要利用这酒楼的名声损害了一点,那么收入就会大不如从前。
在酒楼刚刚开张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周围哪位竞争者是这样的下作。酒楼的竞争应该是从食物味道的方面上,最最不应该的就是像如今这样,背后穿小鞋。
江瓷和陆知白他们两个人走在大块头几个人的后面,时不时的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件事,偶尔声音会大了一些,传入到大块头的耳朵里,他也不敢多说。
毕竟身后的人是先定他人,而并非是一个普通的酒楼掌柜的。即便先前做过心里建设,知道自己此番对付的人并不简单,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害怕。
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员外府,这位员们应当是最近新搬过来了安县的,好像之前有一阵子来县衙办理卷宗见过了一面。
但也只是那匆匆一面,现在早就已经记不清样子。
大块头走进了门里面,毕竟来到了他们的地盘儿,礼让宾客是必须的,停在了门口处,伸手说:“江大人,请吧。”
后面那两人根本就没有搭理他,随后走了进去。这原外服果然是新装修的,所有一切的摆件都是崭新的,所有的假山假水都是刚刚搭建好的。
这服里面果然是风光无限好,在外绝对看不出有这样的景色。
就是不知道如此有钱的一位员外,怎么会选择乐安县这种小地方。
大块头一边走,一边提醒道:“我家姥爷是从京城过来的,别看着乐安县地方向,但事实上只要是我家姥爷喜欢的地方,就都能够打造成和京城一模一样的宅子。但是可惜了这段安县挨家挨户的土地居然是有规划的,否则这院子才不止如今的规模。”
这大块头的语气听起来应当也是员外从京城带过来的看家护卫。一言一语当中,充斥着这个地方的不屑和瞧不起。
当然了,面对于现在江瓷这个区区的小县令,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现在有的只不过是对于基本的尊重罢了,其他的根本完全不值一提。
江瓷倒也不在意这些事,一心只想把这件事赶紧解决了,不要再让这个谣言继续扩大下去。
那酒楼里面的其他人能够处理的好,现在所有的一切。这个吃坏肚子的员外就交给她和陆知白了。
经过一条小路,终于来到了员外的卧房里面。卧房门口早就有一位医师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大块头立刻迎了上来“这……老朽来到这里之后就被人拦在门外,如何能够瞧病。”
大块头略过了他并没有搭理,而是推开了房门后说:“还请二位医师共同进入诊断,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这个其他人当然说的就是江瓷了。
江瓷疑惑道:“你到酒楼里口口声声说要找掌柜的,如今本官随你来了,怎么连屋子都进不去?”
大块头横在门口中央说:“我家老爷的病只有医师能治,倒是不知道大人您是否也会有医病的本事。”
既然不是大夫,那就不能进入。陆知白望了江瓷一眼说:“放心吧,大人,我一个人完全能够解决。”
陆知白要医术有医术,要武功有武功,在里面绝对不能够吃了亏去。
“好吧,既然不能进入,那我就在外面等着。甭管随你来这一趟,去泡杯茶给本官喝,这并不过分吧。”江瓷走到院中的石桌旁边坐下也拿捏了这个劲儿。
总不能够让大块头一个人耀武扬威,总要拿出一些当县令的架子,否则这之后还如何扎根乐安县。
传了出去,不是谁都能够威胁她,这还得了。
大块头毕竟还顾及自家老爷的颜面,多多少少对于这位县令也有有点敬畏心。他没多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他旁边的小弟就跑了过来。
“去给咱们江大人泡壶茶拿来。记住了,你要拿姥爷平日里喝的那种,上等的茶叶。别到时候说咱们怠慢了县令大老爷!”这话听起来是恭敬,但实际上完完全全都是讽刺。
只不过是想要说这一个县令罢了,能喝怎样贵的茶叶?怎么可能有他姥爷走南闯北并且从京城过来那样的好贵。
江瓷这些话听耳朵里都无所谓,说说而已,又不能掉块肉。他们再怎么说都无法改变,自己是县令的事实。
就算能成口舌之快,最后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也都只有江瓷一个人。
他并非是现在没有威慑力,而是还没有到时候。里面的陆知白绝对不能够分心,一定要仔仔细细的对其诊治才行。
在外面的江瓷,不管发生什样的事都要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