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按照平常的逻辑,他不应该如此听话,可今日也不知究竟怎样了。
江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陆知白将他头顶上方的虫子赶走。随后陆知白只是轻轻的扶了扶她的头顶。
便道:“虫子已经赶跑了,大人现在可以活动了。”
这样一来两个人更加尴尬了,本来还能互相调侃几句话,现在变得一言不发。不过这条路本来就没有多远,两人只走了一段,就已经来到了县衙门口。
担心江瓷的,远远不止陆知白一个人。能够清楚的看到县衙门口站着四个人,可是平日里守门的衙役只有两名。
那么毫无疑问了,这两个人就分别是叶浮世和程宴。他们两个人也不在那边守着,竟然也出来了。
江瓷走近之后便开口训斥道:“你们两人站在这儿说是在院子里的人逃跑了,又当如何?上哪儿去把那两个人抓回来。”
程宴撇了一眼叶浮世,居然用得意洋洋的语气说:“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咱们大人回来一定会教训我们两个!你还偏偏不信,这下被我说中了,下次吃饭一定是得你请我!”
叶浮世同样无奈的回应:“是是是,就你算的最准了,你是咱们大人肚子里的蛔虫!下次请你吃咱们酒楼。”
一听到吃咱们酒楼那肯定不花银子啊!程宴便不乐意了,嘿一声说:“你这厮,白日里说要去咱们酒楼吃饭,你说已经吃腻了,要换换口味,感情你这特意是在坑我呢!”
也不知他们俩人背后做了怎样的秘密交易,不过看起来就像是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江瓷真想一人给他们一脚,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现在胆儿肥了,敢拿本大人来开赌注!明日叶浮世请程宴吃饭的时候叫本官和陆知白一声,既然都已经被当做是赌注了,这顿饭必须吃。”
我说完之后也没有再跟他们两个人计较,四个人就这样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县衙内。他们四个人走进去之后,门口的两名衙役连忙凑到一起去。
其中一个人惊讶的说:“真是没有想到咱们大人和咱们县衙的捕快师爷竟然如此关系好!这若是换了咱们从前的那位大人,哪还有如今的欢声笑语啊?”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从前的那位大人在咱们县衙可所谓是民不聊生。别说是欢声笑语了,每个人的脸恨不得拉拉到地上,还是咱们如今这位大人好!”
“我看啊你我还是努力努力,若是能有机会得到提拔,咱们是否也能和大人如此和颜悦色的谈话?”
面对于他们几个人的相处方式表明压抑,可是羡慕的不行了。认为只要能够处于一个和大人相交的高度,就能同样作为朋友一样。
可是他们不清楚的是这几个人早就已经有了出生入死的情谊。早就已经和其他的上属和下属不同了。
即便后来的人再继续加入到他们,也未必能够得到如此信赖和亲近。
回去之后,陆知白为陆知白讲述:“我已经看过了南初他口中所说的兵器,的确和他说明的一样,如果被他的兵器击中伤口灰尘上窄下宽的模样。我检查了那几具尸体的时候,完完全全没有发现任何一处这样的伤口。”
现在摆在眼前的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方面是他本身就在说谎,这兵器只不过是拿来做一个幌子罢了。
另一方面就是这些人真的不是出自他的手,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一个人在后面将这些人全部杀掉,最后没隐身。打算的可能就是将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推脱给南初一个人。
只是这两种方法让人无法真正的去辩解,却没有直接的证据。
江瓷忽然想到,他白日里让那两个人进山区看了一看,打听打听,也不知有没有这个消息。进县衙之后,他们二人就回房间了,好像将这件事给忘了。
正当江瓷想要去找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这样人又默契的出来。叶浮世道:“程捕头,愿赌服输,这一次应该算是我赢了吧。!”
因为江瓷已经快要走到他们院子门口了,可想而知是去找谁的。
程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对于眼前心悦诚服,抱拳道:“是是是,明日这顿我请!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和陆知白互换了,怎么开始你变成铁公鸡,一毛不拔,他倒是变得挺大方。”
江瓷简直对这两个人无语凝噎,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好了。就像是一言一行都能被他们两个人当做是赌注一样。
“你们俩有完没完了?今日出去到底发现什么消息?不赶紧的禀报出来,却还在那里玩乐,今晚你们两个别睡了,把县衙所有的毛厕全部打扫一遍。”
不处罚他们两个人是不行的,这两个人玩的越来越开心。如果再继续这样放纵下去的话,指不定哪一日就要因为这样的放纵而去忘记一些事情。
该做的事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弄得轰轰烈烈。
一听说去打扫毛厕,两人瞬间都蔫吧了。程宴求饶道:“算了吧,大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两个这一次吧,下次我们二人绝对不会再拿您当赌注了!”
若是此刻,现在旁边有一方桌子,江瓷早就一张拍在了桌子上面,现在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江瓷咬咬牙说:“这是赌注的问题吗?这是你们两个玩物丧志,一天天的学什么不好,偏要学赌。”
叶浮世拉了拉程宴,还是想着他赶紧闭嘴吧,不要再说了,否则的话一会儿就不仅仅是打扫茅厕这么简单。也不只是打扫一天这样有可能这一个月都要沦为他们两个人的手中活儿。
叶浮世立刻承认错误道:“我们错了,当然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消消气儿,千万别给自己气到!”
随后连忙指引着江瓷去到了院子里面,泡了一杯茶,赶忙倒了一杯递给江大人,随后才说:“我和程捕头两个两个人也算是幸不辱命,颇有些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