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娘,我这就去安排。”李贵赶忙应承,随后匆匆离开。
待李贵走后,马玲花眼神一凛,伸手揪住马荷花的耳朵,马荷花疼得“哎哟”一声。
“娘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化身,不许开领域,你这小脑袋瓜是忘得一干二净了?”马玲花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和责备。
马荷花带着哭腔,委屈地说:“娘……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打着打着就饿了,控制不住啊!”她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地望着马玲花。
马玲花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手,语重心长地说:“你必须记住,在京城里绝对不能开领域,这里可不是咱们能随意撒野的地方。要是被那些道观的人现你是修罗体,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麻烦了,那些家伙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会死死咬住不放,咱们得处处小心。”
马荷花用力地点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娘,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了。”
马玲花这才神色稍缓,可忧虑依旧萦绕在心头。
马玲花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屋内一片静谧,只有李忠国均匀的呼吸声。
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那熟悉的轮廓。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柔地触碰他的脸颊,那触感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随后轻轻叹了口气。
“忠国,我们马家的命运就像被诅咒了一般,那可怕的命数又一次降临。这一代,梨花成了那被命运之绳缠绕的人,每三代一次的劫数,如同高悬在头顶的刀。若是她挺不过去,马家传承就会断绝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黑山一旦失去马家的压制,必将掀起惊涛骇浪……”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哀愁。
想起自己的娘,马玲花心中一阵刺痛。
因为生育自己较早,她早早承担起家族传承。
而她娘却因为识人不清在乱世中被乱枪夺去性命,这或许就是残酷的命数吧。
她望着窗外的黑夜,喃喃自语:“我该如何是好?”
那张好看的脸在夜色中被忧愁笼罩,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她没有丝毫衰老的迹象,反而越年轻,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四合院上空,牛头马面静静地凝视着天空中那如墨般浓重的黑云,那黑云仿佛有着千钧重量,沉沉地压下来。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一种大事将至的预感如阴霾般在心头蔓延开来。
“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看来咱们也得走了。”
“你舍得这别墅?”
听着牛头的话,马面一愣,“住了那么多年,够了,再说,以后又不是不能住。”
“那回地府?”
“明天回吧!今晚这么晚了,天太黑,瞧不见路了。”
牛头嘴角一抽,骗鬼呢!天太黑看不清?没听说过鬼差怕天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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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招妹坐在床头,盯着一张了黄的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招妹,咋了,睡觉吧!天也很晚了,注意身体。”
苏珍珠坐起身看着他在呆,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多穿点。
“珍珠,咱们一家人去京城见我娘跟爹还有我哥跟妹子一面吧!”
苏珍珠一愣,随后猛的回过神来,愣愣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孤儿吗?”
李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