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被她鼻息喷到颈侧,却是酥酥麻麻,身上鸡皮骤起,用凉水泡了半日才软下去的鸡吧,一下便又将他裤子高高撑起。
他忙转头回来,不敢去看,直盯着眼前树丛,妄图静心。哪知愈是如此愈觉那颈侧愈敏感,走动间温情染脑袋在他肩上晃动,红唇更是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脖颈,那软嫩触感直让他头皮麻。
强忍半日,总算等到温情染醒来,靠在他耳边边娇声问:“…将军…到哪了…”
初醒时犹带浓重鼻音,声音软糯,直直钻进6振耳朵里,挠得他心痒难耐。
直抿嘴喘息两下,便是反手将她从背上转到身前,一把压在树干上,如一只扑食的猎豹,一口含住她那张小嘴,吸舔含嚼,勾刮嘬弄,整个人挤到她腿间,大手握着她两颗肉臀急切的揉弄。
“唔…嗯…”温情染迷迷糊糊,嘴里塞着他的大舌头,那舌头还不断在她小嘴里翻搅。他的大手更是隔着裤子揉捏着她的臀靛。
温情染方才睡了一觉,身子已然恢复得差不多了,如今被他这般作弄,这男性雄壮的荷尔蒙激得她淫性跟着翻涌而起,便是搂着他的脖颈,回吻他。
还不时挺起胸前两颗奶子在他胸前磨蹭,6振闷哼一声,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那两颗奶子立时弹跳而出,一股香气更是扑到他鼻尖,6振喘了两声,将她身子稍稍抬起,便是埋进她奶子里又吸又舔。
“啊…嗯啊…将军…”温情染搂着6振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仰头呻吟,却是将奶子愈往他嘴里送。 6振被她浪得愈难耐,从她身前撑身而起,转头去扯自己的裤带,裤子往下一拨那大鸡吧便弹了出来。
他抽出温情染夹在两人间的裙摆,放到她面前晃了晃说道:“拿着这个。”
待是温情染将那裙摆高高提起,露出底下的裤子,他手摸上她裤底,一个巧劲,那裤子便是撕拉一声被他从地下撕出了一道口子,里头雪白的肉穴若隐若见。
6振一手抬着温情染的肉臀,一手扶着那大鸡吧,寻着那肉缝便扑哧一声又入了进去。
“啊…”温情染被那大鸡吧插得仰头呻吟,裙摆也是抱不住了,却是去搂他的脖子,享受着那大鸡吧在自己肉穴见捣弄带来的快感。
“哦…好爽…啊…”6振将温情染压在树上猛干了一阵,便捞着她两腿往后挪了几步,让她没了树干做支撑,整个人只能大张着腿挂在他手臂上,肉穴打开,插着自己的大鸡吧。
他只需挺干腰身,胯骨撞到她胯间,将她肉臀撞出去,因着惯性她的肉穴自己便又撞回来,毫不费力便能让自己的鸡吧入到她穴中深处。
“啊…啊…太深了…啊…”这般肏干几乎要将她干穿,却又半点躲避都不能,还不多时便是搂着他泄了身。
6振却是半点力道不减,仍是带着她在自己身上颠,温情染一个高潮未止,快感却又开始堆积,下一个高潮来得愈强烈,骚穴中喷出的淫水汹涌而出,直将两人身下的衣衫湿了个便,6振这才将她压在树上,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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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着大鸡吧赶路
便是射完却是还未餍足,6振看看天色日头尚早还未到搭营之时,却是沉迷这声色中难以自拔,便是鸡吧也不肯抽出,只捞着温情染两腿将她挂在身上,便挺着那大鸡吧一颠一颠的带着她赶路。
温情染两腿大张着夹在6振腰上,那根大鸡吧还深埋在她肉穴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下下在里头摆动,搅弄着她满穴的软肉,或是时不时停下颠上她几下,将里头愈紧致的穴肉捣软,复又再度赶路。
这林子荒芜人烟,便是让6振愈大胆,每日都将鸡吧塞进温情染肉穴里,除了必要的时候极少抽出,便是一路插着那骚穴一路走动,有时忍不住便将温情染抵到树上,一阵疾风骤雨的肏干,将那阳精灌进她穴中,也不抽出鸡吧,便又继续上路。
便是夜里扎营,倒是猎来了猎物处理好后,便又抱起温情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衣衫都不需脱,就着她早被撕烂的裤子便入进去,一面干她一面给她喂饭。
待她吃完,自己囫囵吃过一些便将她压到身下,狂肏猛干起来。
温情染初时还一些难受,过了几日便是适应了,她身子淫荡,被6振这么一弄愈骚浪,每日肉穴里吃惯了大鸡吧,便是他稍稍将鸡吧抽出一会也让她觉得空虚难耐。
6振见她那骚浪样子心中愈满足,脚程不知不觉却是慢了许多,两人整日沉迷在这背德的男女性事中,温情染不知他故意放慢度,只奇怪为何走了那么多日还没到围场。
6振只沉声说道:“山路难行。”便是又闷头肏干起来。
便是走得再慢,也终是离围场越来越近,6振眼见如此心中愈焦虑,只脸上不显,却是常常将温情染干上一日都不待挪地方的。
且是这日6振正将温情染压在地上,握着她的肉臀从她身后将自己的大鸡吧插入进去,一阵操弄,干得那骚穴淫水飞溅,两人干得正酣,他忽然脸色一变,很快伏到她背上捂住她正在浪叫的小嘴。
不多时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远远经过,6振压低身型眼神犀利,直盯着那群人消失在远处,才放开手。
温情染自是也看到了,她在围场时看到的皇帝亲军便是穿的那身铠甲,却是疑惑为何6振看到他们不高声呼救,反而带着她躲在这草丛里不出声。
“这几人我未在营中见过,十分面生,只怕是乔装打扮的匪徒。”6振忽然沉声说道。
温情染不知他会骗自己,自是信了他的话并未起疑,正想问他为何会有人假扮皇帝亲军,却觉股间那大鸡吧依然又是快肏弄开来,这力道度比之方才更是重上几分,干得温情染连声浪叫,哪里还记得要问他何事,只扭着臀靛迎合那鸡吧的肏干。
那日之后6振却是换了方位,温情染问起,他便解释道:“只怕那处敌军众多,我们绕路过去更为妥当。”
他心中偶有纠结,却知一旦回到围场他与温情染这段孽缘便也就此烟飞云散,又舍不得,明明是知道方位却每日带着她往错路上走,只为与她多处几日。
温情染近日也是觉了6振的不对劲,自是那日遇见那几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后,6振不在像先前那般频繁与她干穴。多数时候只是沉默着在前头带路,只在夜里会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被他那般喂了一路,他忽然转变却是让她难适应,白日里却觉肉穴空虚,但看他脸色阴沉,却是不敢去与他说,只垂头跟在他身后。
温情染正盯着前头6振的后背思考,想着为何他与之前不同,四周忽而响起一阵清脆的哨声,便是一阵战马嘶鸣铁蹄轰鸣之声。 温情染吓了一跳,忙是跑到6振身后,抓着他的衣襟问道:“怎么了?我们被敌军现了吗?”
6振眼神阴郁,往四周扫视一圈,握着温情染的胳膊将她护到身前,不多时果然一队人马将他们包围住,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皆是身披军甲的士兵。
温情染盯着这些人正是不知所措,忽而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匹从外头走进来,上头正坐着个身披玄甲的男子,那人驾马靠前,见到两人勾唇一笑:
“母后,儿臣总算是找到你了…”
要不给太子取名叫:朱璧投?裘株株?
这样以后看到太子大家就会记得给我投珠了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剑拔弩张
他虽勾唇在笑,眼神却隐带寒意,瞥到6振扶在温情染肩上的手微微停顿,眼底闪过一片阴郁。
片刻后打马上前,微微俯下身子,盯着温情染的脸仔细打量了一阵,便将手伸到她面前笑道:
“母后,儿臣迎你回宫。”
温情染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终是认出这位便是她那便宜儿子,太子殿下沐霆椹,先前她没见过他这身打扮,加上方才背着光一时半会竟是没认出来。
眼下认出竟是熟人,温情染心头一松便是笑了开来,手正要放到那太子手里,却是一把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