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绥宴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这次的宴会是他一手操办的,结果沉昭礼被下药了,而且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
会场的安保是死光了吗,那个刘队长是不想干了吧。 突然,手机一震,江绥宴看完来人的消息,更烦躁了。
沉昭礼被封砚祈抱走了,这事本来就棘手,现在倒好,更说不清了。
顾不上想太多,江绥宴踹开房门,进了里卧。
眼前的一幕,绕是江绥宴见过再多大风大浪,可还是忍不住眉心跳凸。
沉昭礼全身被剥的干干净净,跪在地上的软毯上,仰头舔吮着封砚祈的肉茎。男人的肉棒很粗,沉昭礼含不下,咽不下去的口水混着男人的精液从嘴角流下,黏黏糊糊的液体一丝一丝的,悬在半空中,随着沉昭礼一前一后的动作微微摇摆着,然后滴落到地面上。
江绥宴快被气笑了,眼底漆黑如墨,正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
沉昭礼余光瞥见江绥宴,于是松开封砚祈,跪着去拉江绥宴的衣袖,却被江绥宴微微一侧身,躲开了。
舌头和嘴角还挂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就敢过来拉他的袖子,谁给她的胆子。
沉昭礼悬在半空的手一僵,不解的看着江绥宴。
“乖,继续舔,不理他。”封砚祈把沉昭礼的脑袋摆正,送了半截肉棒进嘴。
“市长,我把医生带过来了……”
“滚!连与,带着医生滚出去!”
沉昭礼舔吸肉棒的动作颤了颤。
连与话还没说完,他跟医生甚至才刚刚进门,就被江绥宴撵走了。
“火气这么大啊,江市长不冲着那个下药的人撒气,反而跑过来把气撒到别人身上。江市长,你很幽默。”封砚祈语气轻飘飘的,直接在明面上讽刺江绥宴。
封砚祈内心极度不爽,你们两个之间又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关系,摆这幅臭脸给谁看呢。一进来又是踹门又是冷脸,都吓到他的心肝儿了。
“把衣服穿好,带你看医生。”江绥宴不跟封砚祈置气,背过身,命令沉昭礼穿好衣服。
封砚祈原想跟江绥宴对着干,但是眼下沉昭礼这个样子,万一药性太强弄坏了身子怎么办。
“乖,先不做,看看医生怎么说。”想到心肝儿的身体重要,封砚祈捡起地上的衣服,把沉昭礼裹了几圈,放在床上。
医生一进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把封砚祈和江绥宴叫了出去。
“解不了?为什么。”江绥宴坐在沙上,冷声质问。
男人已然把西装外套脱下,领带也被他扯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正坐在沙上捏着眉心,看起来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着急。
“没有办法确定沉小姐体内的药到底是什么成分,我也不好贸然用药,只能先打一针镇定剂缓缓。”医生站在一旁,神情紧张,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丢了工作。
“连与,下药的人呢,找到了吗?”
“市长,已经查到人了,是峰皇影业的一个职员干的,被一个女明星带进来的,药的成分还没没出来。”
江绥宴耐着性子在这里等,眼下已然快要到了爆的边缘。
干什么吃的,办个事都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