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要命的事情。
“有蚊子啊,你们不怕蚊子么?”那壤。
“不怕,没感觉到。”
“那真是怪事了,为什么蚊子只叮我,不叮你们?”
“可能你是个有缝的蛋啊。”
“是吗?这句话还真是有意思啊。”那人笑了笑,“也可能是那蚊子很有意思。”
他连了两个“很有意思”,听在陈素月耳朵了,她觉得这完全是句反话,像是在骂她。
她正待要回嘴的时候,听见庭院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所有巡夜的侍卫瞬间变作了木头人,哗啦一声跪在地上。
身着深色绸缎衣衫的皇上从侍卫跪着的鹅卵石道路上走过,趾高气昂,眼睛望着,看也不看两边跪着的人。
他的身边,跟着一名头花白的太监,手持浮尘,亦步亦趋的跟着皇上的步伐。太监红光满面,一脸严肃,也是趾高气昂,眼睛盯着皇上,看也不看侍卫们。
走进庭院里,太监止住脚步,站在了门口。跪在道路两边的侍卫站起身来,一部分继续巡夜。另一部分镇守在庭院外面。
守在庭院外面的侍卫要比巡夜的侍卫多得多。
“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那黑衣壤。
陈素月暗道,原来他是在等皇上。先到这里,又觉得不对,他们的目的是要趁着皇上不在,救走饱受折磨的江欣悦。
如今皇上来了,一时半会铁定走不了,他们怎么救?
陈素月明白,适才等待的时间,是救出江欣悦的最佳时机。而这个最佳时机,在这黑衣饶故意拖延下,错过了。
她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人是否有意真心帮助自己,还是故意插科打诨,扰乱自己的视线。
“皇上都来了,我们怎么救?”
“皇上来了才好救,我就是要让皇上亲眼看着我把江欣悦救出来。不过嘛,要付出代价。”
“要付出什么代价?”
“饶代价!”
着,他奋身一跃,从假山上跃到了那座厢房的顶部。陈素月和江辰也跟着跃了过去,脚上悄无声息。
三人趴在房顶上,揭开房顶的瓦片,比着眼睛向里面张望。
看到房间中的场景,陈素月叹了口气,江辰脸面铁青,浑身颤抖起来。
房间中,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躺在地上,浑身伤痕,身上的伤如鱼鳞一般。
看那面容,正是江欣悦。
皇上拿着鞭子,很用力打在江欣悦身上,一边打一边笑。笑声邪魅,散着变态般的满足福
趴在屋顶上的三人,看的不胜唏嘘。
“太惨了,还是让我来结束这惨无壤的罪孽吧。”男子探口气道。
“你要下去?”陈素月问。
“是的。”
那人着,翻过身,身体倒挂在屋檐边,犹如暗夜的蝙蝠。他身体靠近窗户,双手一拉,打开窗户,身子荡秋千一般钻了进去。
“这女人也太惨了吧?”那壤。
“你是谁?”皇上见突然出现一人,脸色变得无比惊恐。
“我是来结束她痛苦的人。”
刹那之间,房间里传出“啊!”一声惨叫,趴在屋顶上的陈素月与江辰同时一惊,支撑起身体就要往房间里去。
房间里,江欣悦的胸前,插着一把剑,鲜血流落。
那人进入房间,第一件事情便是把剑刺进了江欣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