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絮把所有东西收拾好,装箱打包,才不紧不慢地随下人来到花楼。
花楼的老板娘急忙迎上来:“阿墨小姐,你可算来了。”
“嗯?你认识我。”柳拂絮疑惑道。
“是啊,不过小姐别误会,是刘将军总是念叨你,只是我一直没见着人,还想着是哪个运气好的小美人总是被刘将军惦记着,今天可算见着了。”
老板娘也是个混了江湖多年的老手,拿往常的语言套路一般对付柳拂絮,生怕舒墨真坐上刘府的夫人位置,首先就一锅端了这个自己丈夫常来的花地方,“刘将军今儿个也一直在上面念叨您呢,两人过日子总会有些矛盾,丈夫在外头也忙,若是回到家有什么做的不对说的不对,女人家的忍忍也就过去了,何况刘将军可是南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情人,嫁给他可不是……”
“这事跟你没关系吧?”柳拂絮打断道,“自己跪着谄媚不算,还要拉别人一起跟你跪着,自我感觉良好地和稀泥,忍耐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巧。还有,我俩的事,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收回你那和稀泥的马屁,我不吃这一套。”
说罢,柳拂絮直接往楼上走:“刘司仁在哪?怪不得越来越糊涂,天天声色犬马,肾不虚脑子也绝对傻。”
花楼的小二赶紧领着柳拂絮去刘司仁所在的房间。
柳拂絮到时,刘司仁正迷迷糊糊地躺在
软垫上,不知道在呢喃什么。柳拂絮让随着一起过来的刘府下人将刘司仁背走回刘府。
第二天,刘司仁发现自己躺在刘府卧室的床上,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丝绸睡衣。忍着头疼坐起身子,看到床桌上放着一杯水和一颗药丸。
刘司仁拿起药丸,一口吞下,用水送服。
“这么果断地吃下去,不怕是毒药吗?”
刘司仁才发现柳拂絮正坐在一边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小碟子,上面放着蜂蜜蛋糕。
“你可是害我昨天吃不了好吃的蜂蜜蛋糕哦,要不是今天宋晴又特地再送一次,我可是气得要给你下味觉失灵的毒药了!”
“如果是毒药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这可不是英明神武的刘将军应该说的话。”
柳拂絮放下手中的蛋糕,站起身,然后悠悠走到床边坐下。
“我们都知道不是吗?我一定会走的。”
刘司仁紧握着玻璃杯,道:“我不能离开你。”
“只不过你不愿意接受而已,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那也没有谁一定要离开谁。”刘司仁把水杯重重放在床桌上。
“倒也是,不过现在玩这种文字游戏也没有什么意思。”柳拂絮平淡道,“如果我现在不离开的话,我将来就不是被人叫舒墨小姐或者阿墨小姐,而是被人尊敬地称作刘夫人,只能依附你而生存,也只能在你的名义下行事,我不愿意。”最
后的拒绝透着不留余地的残酷。
“我还是想好好地成为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某个人的附属。”
柳拂絮看着刘司仁越皱越紧的眉头,缓和了语气开玩笑道:“啊,虽然听起来只是个称呼问题,但是刘夫人听上去要老了十几岁,太难听了,还是舒墨小姐听着顺耳。”
“你离开南洋,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