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佬!白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麻烦让一让,我来给白校长生孩子!”
“别挣扎了,没看见大厅里那两漂亮妹子吗?一个苏区长的千金,一个是官方的杀诡宣传大使,哪里轮到我们?”
“兄弟你虎啊,白嫖带不带我们重要吗?只要咱跟着他进同一个副本,跟着抄答案不就行了。”
“卧槽!我怎么没想到,白嫖是凶了点,但只要不主动招惹,从不滥杀无辜!”
“来来来,大家都排好队,等会别让白佬笑话。”
……
仿佛冬日的煦阳、又好像夏日夜晚的微凉星空,白朴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温暖又宜人。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是张是合。
身体上不断传来令人酥麻的触感,一个接一个,就像无数双红唇在轻吻。
总之,看不清周围的事物,脑海中想象的风景画面却异常清晰。
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只是静静的躺着,无法睁眼、无法翻身、无法行动、无法说话。
反正一切都是徒劳的。
白朴索性放空自己,渐渐陷入令人陶醉的深眠。
起码他知道,自己没死。
……
时空桥。
日复一日守在桥头为来者登记的螃蟹婆婆,忽的,手中的钳子一顿。
径直走到冥河旁。
微微皱眉。
一旁正在注册的男人忍不住面色慌张。
课本里可没说有这种情况啊,他该怎么办,按理说螃蟹婆婆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他,可螃蟹婆婆离开了桥头,如今这座桥没人阻拦,如果他现在走过去的话……
男人正想着。
只见螃蟹婆婆大钳子举过头顶,众目睽睽下,大钳子从前到后那么摆了一下。
就像……人在嫌弃一个东西时挥了下手。
冥河里的水流忽然湍急。
很快,又恢复如常,螃蟹婆婆再次来到桥头,继续刚才没完成的话题。
男人松了口气。
仿佛什么也没生过。
……
“啊!”
白朴惊叫着从梦中醒来。
胸脯不断喘息,汗水从额头滴落,神色有抑不住的慌张。
“哒哒嘀嘀??……”
悠扬欢乐的唢呐声传入耳中。
来不及思考刚才的噩梦,白朴忍不住朝四周看去。
黄黑色的泥土充斥着视线,脚下是土,身旁是土,头顶是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和腐朽的气息,让人感到呼吸困难。有时,会有一阵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冷风,带着丝丝寒意,穿透人的骨髓。
此刻的他。
正位于一处地下的坑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