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他们,将一个母亲对于儿女的爱护,当做掩盖丑恶的筹码!
简直其心可诛!
怎么,想让徐朝明取代徐朝戈的位置?
想扶刘姨娘上位与陈氏抗衡?
那她就偏偏不让他们的如意算盘成真!
“祠堂那边眼下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徐星隐问。
丹桂很是着急,“已经进去挺长时间了,按照时辰来算一炷香左右就要礼成了。”
“嗯。”徐星隐点点头,并不着急的模样,“无妨,你且去帮我办件事儿。”
徐星隐附于丹桂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丹桂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言,点点头便匆匆下去办去了。
而徐星隐,不紧不慢地回了趟辰光院。
换了身素日少穿的正红色华裳,这才带着一众婢女并粗使婆子一道往祠堂去了。
一行人抵达祠堂时,祠堂里正好礼成,族长落笔在族谱上写下了徐朝明的名字。
祠堂大门紧闭,可见是怕人前来滋扰,徐星隐抬了抬下巴:
“撞开它。”
下人里头大多数是知晓此事的,虽说七小姐身份贵重,但国公爷才是这国公府的主君不是?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敢造次?
只有丹枫一人,也不管旁人如何卯足了劲就往门上撞。
徐星隐轻轻拉住了丹枫,扭头对众人说。
“今日这门,撞开了,一人十两银子。没撞的,待会儿回院便拿了你们的卖身契卖出去,我辰光院容不得侍主不专之人。”
徐星隐的意思很明确,要么,拿钱撞门,要么,扫地出门。
众人一合计,哪敢不从,左右法不责众,立马一拥而上径直撞开了那道大门。
撞门的丫鬟婆子倒了一地,门内众人亦是瞠目结舌。
唯有徐星隐一人,一身红衣姿态轻松地步入祠堂,笑吟吟地道了句:
“怎么说也算是大喜的日子,这般热闹怎能少得了我。”
徐修竹此事不占理,因此对徐星隐这毫无不敬之意的话语,倒也不好训斥,只能不自在地回道。
“你不是与永宜县主上香去了吗?倒是回得早。”
“女儿若是再不回来,也不晓得会不会莫名其妙多出几位姐妹来。”
徐修竹被徐星隐挤兑得面色一红,“胡言乱语!”
“父亲放心,女儿也不是那不知礼数的人,流落在外的子嗣,断没有不认的说法。今日,女儿前来是有另外一事告知,也望在场的诸位宗亲做个见证。”
一听徐星隐并非前来阻止此事,徐修竹也松了口气。
也是,不过一个小姑娘罢了,还能比她母亲更有本事?
“何事?”
“女儿要状告刘姨娘,毒害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