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自己那个是什么水平。。。。。。”
“你难道不知道吗?”
哑哥嘴角抖动了两下,忽然很怕这样他搞不懂要干什么的李乐,舔了舔嘴唇干笑了一下,自觉地往床里边挪了挪,扯过被子盖上了。
李乐站直了身体对着哑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明亮的窗户,回过脸说道。
“哥哥,你好好躺在床上不要乱动啊,困了的话就睡,我现在要去一趟大队部。”
“你不要担心,我拿了药就回来,很快的。”
哑哥躺在床上乖乖地眨了眨眼睛,看着李乐开门,抬起头有些不舍地跟着望了过去。
李乐在临出去前又回头看了一下眼巴巴的哑哥,温柔地笑了笑,一脸正经地对着他做了一个清晰无声的口型。
顿时就给哑哥不好意思地把头蒙到被子里去了。
后半夜起风了,凌晨风力逐渐增大,把屋顶上的干草吹的哗哗乱响,李乐一放门就感觉到迎面扑来的阵阵寒意,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上次去找裁缝做衣服时,说是半个月就可以去拿了,李乐数了数还差几天,可是根据现在这个天气和月份来判断,这段时间内应该会有一次大幅度的降温。
李乐想了想,拢紧了身上愈显单薄的褂子,回堂屋拿了一些钱和票,在土墙下面放了两个摞起来的板凳,踩在上面翻了出去。
经过昨晚逃跑被周高逸抓到的那段路上,李乐有意地停下找了找,终于在里面的草垛旁看到了被他小弟扔掉了的那把镰刀。
到了大队部的卫生室那里,李乐拿了一些专管止痛和消炎的药片,保险起见又开了几粒退烧药,跟村里的卫生员闲聊了几句才离开了。
那个卫生员听他说是跌打损伤,就让李乐去杂树林那边削一些叫‘舒筋树’名字的树枝,回去熬水热敷在他哥哥的关节处,可以起到活血化瘀,祛风止痛的作用。
虽然仔细地问清楚了舒筋树长什么样子,但可根据卫生员的描述,李乐的脑子里还是没有个可以匹配的形象,又怕去杂树林里找不到来回耽误时间。
想了想,李乐跑回大队卫生室又把药片照着多开了一份,拐去了牛棚里找吴卫国帮忙。
昨天晚上几人分开得急,李乐那阵儿也没有顾得上查看吴卫国的伤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哪里伤的比较重,需不需要照顾什么的。
到了牛棚里,吴卫国正在往外叉草铡草料,看见李乐还惊讶了一下,赶忙往他身后警惕地瞧了瞧,放下铁叉就把李乐给拉到了牛棚里。
“小乐,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你哥呢?”
李乐也不想让吴卫国担心,仔细地询问了他的受伤程度,逼着嬉皮笑脸,嘴上硬说没事儿跟他拉扯的吴卫国脱了上衣,挽起裤腿,给他检查了一遍。
还好,虽然伤的不是很重,但也没有吴卫国自己说的那么轻松不值一提,他的腰间和后背上也有多处瘀伤。
把开的药片给他并叮嘱该怎么吃后,李乐看着马上从笑脸变的快要哭了的,又开心又难过的吴卫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十分地心疼他。
没有亲人的孩子就像一根伫立风中,飘摇不定的野草,没有依靠只能自己努力抓紧着可以立足容身的狭小地面,在那微小一处拼命扎根,与命运的狂风暴雨极力顽抗。
安慰好了吴卫国,等他情绪平复,重新笑容满面了,李乐才问他舒筋树的事儿,犯愁不认识,怕找不到。
听李乐这么一说,吴卫国突然啧了一下嘴巴,有些没想到地拍着自己的额头,立马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几根干巴巴的树枝回来了。
“小乐你看,这个就是舒筋树,我以前赶牛下地伤着脚踝了,砍了一些没用完。”
“但听人家说这东西干了就不怎么管用了,你拿去照着找,大概的位置就在昨天那儿,再往里走走就有。”
拿了树枝后,李乐跟吴卫国又强调了几句让他按时吃药,就赶忙裹着衣服,顶着大风往杂树林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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