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警察们总共有三艘船,只从吃水里就可以看得出来,里面全是硬通化。
有大事生,他们必须处理,只能留一个人守船,但是他们的船上还有一个大麻烦,喔不,其实他也是个人,但是一个一旦看不紧,他很可能会逃跑的人。
岳中麒吩咐手下王宝刀:“小刀,去把他反捆起来,记得捆结实点。”
王宝刀正在往腰上卡子弹:“队长,人家可是贵客,咱们却捆人家,不好吧。”
岳中麒一手背打上他的胸膛:“你个二愣子,我都说了要对他警惕,你倒好,听这口气就是被策反了,小子,他因为你而跑掉,老子一枪嘣了你。”
另的几个,张世勇,宋大河也在后退,但不是怯,他们总觉得那个客人瘦成个麻杆儿,跟着他们这些日子又是瘴气又是登革热的,已经很惨了,再绑起来,他们心里过意不去,唯有陈恪说:“我还是更愿意相信聂老板,既然你们怕得罪人,我去吧,其实有什么呢,绳结捆好一点,又不会疼……”
结果岳中麒断然说:“陈恪,站住!”
又说:“你这人太一板一眼,容易把事情搞砸,看我的……看我给你们上一课。”
提起甲板上一挂绳子,他又盯着大家看了一圈,猛的从王宝刀兜里搞出半包烟来,再目光威胁对方把打火机也递给他,先给自己点了一支,再拿着烟,笑呵呵的下船舱,找那位贵客去了。
王宝刀看陈恪,感慨说:“咱岳队搞攻关的技术可真是天下第一,也就他能绑了人,还不会惹到对方生气,而且说不定他把人卖了,对方还帮他数钱呢。”
张世勇说:“所以他才那么傲,总觉得自己普天之下,第一牛逼。”
相比于岳中麒的天马行空,陈恪严谨到近乎木讷。
他说:“岳队确实优秀,但他可以吹牛,你们切不可听了他的就自得意满。”
总有鬼点子,又喜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原则是没有的,牛逼是天天要吹的,而且自打出了国,因为他是南方人,气候方面更适应,没中过瘴气也没得过登革热,任务方面也是全队最优,岳中麒有一种老鸹即将打破蛋之前的猖狂劲儿,要再没要打击一下,他估计得自满到变成气球,飘上天去。
他也搞的大家都人心浮躁的,陈恪很担心,总觉得这样下去怕要出事。
果然吧,敌人都杀到他们的大后方了他们才现。
岳中麒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等今天的任务完了,他要收拾对方一顿的。
确定好地图所标的位置,七个人,因为枪比较普通,就只能多带子弹,然后统一换掉衣服,再乘坐一艘随船解下来的小炮艇,他们出了。
站在船头,陈恪郑重其事拨通了大哥大,毕恭毕敬:“聂老板,我们2o分钟后到达指定位置。”
……
陈柔手指点上启动键,却又挪开,打开窗户向下招手。
聂老板把烟灰缸递给保镖,挽起袖子,还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踏脚,但是宋援朝一个箭步跃上6ocm高的起落架,一只手肘上窗户,已经在侧耳倾听了。
陈柔一只胳膊横搭在窗户上,一会儿三根手指,一会儿又变成一根,双目中盛着满满的,清澈的坚毅,又在迅讲完后,再拍拍宋援朝的肩膀,旋即目光下挪,笑着又朝聂钊挥了挥手,摇起了窗户。
风拂过她散落下的长,她的神态中有少年式的洒脱,又有少女式的妩媚,美的雌雄莫辨,更有一种,不论男性还是女性都没有的,散着致命诱惑的荷尔蒙。
这一刻的陈小姐不止聂钊,任是谁见了,都要倾心仰慕。
随着动机的引擎轰鸣,巨大的螺旋浆缓慢开启,紧接着搅动狂风,那整整一烟灰缸的烟头和烟灰也在瞬间被搅起,扑了聂钊满满一脸。
他在这个鬼地方已经待了整整12个小时了,他很累,也特别生气,如果此刻能把梁利生从飞机上拉下来,他能当场抽对方两个耳光。
因为饶是聪明,精明如聂老板,也搞不懂梁利生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带个大烟灰缸,更加搞不懂,他是怎么攒的那大烟灰缸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