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慧继续道“反正也是花银行的钱,咱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块儿地,可是抱着这个想法的不止咱们的仁和地产一家。论政治资源咱们比不了宏明公司,论财大气粗咱们比不了那些一线城市的大地产商。所以,想让咱们的商铺获得最大的利益,只有一个办法……”
许建设听了李文慧的话,兴奋道“不是咱们的商铺改绿地么?还有什么好办法?”
大庆解释道“改绿地没错,宏明商业广场那边的商铺改绿地,主要是受了张宏宇的身份影响,市里一些上赶着巴结领导的人决定财政出钱搞绿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跟宏明公司打了个配合。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虽然还是要改绿地,但张宏宇去了省城,宏明公司没了直接的依仗,所以市里决定让开商掏腰包。赔偿、拆除、绿化都由开商出钱。”
张彤还是不解其意的问道“这有什么不一样么?”
李文慧道“当然不一样,这样的拆除就是纯商业行为了,咱们可以讨价还价,如果赔偿不合适,咱们就不拆。哪怕中标的公司按市场价赔了,咱们也可以想办法拖延,能多租一年就多赚一年。”
刘辉叹气道“家属区的职工和家属盼着住楼房都盼了二十年了,都巴不得早点儿拆呢,咱们拖也拖不了多久。”
大庆道“你错了,盼着住楼房那是福利分房的年代,白给谁不要啊?要上了就比要不上强。现在房子是商品,不是福利,不光咱们想着讨价还价,职工们的算盘打的比咱们还精呢。在商言商,哪个开商也不愿意让回迁户占自己的便宜,回迁户多分一点儿,开商就少卖一点儿,那都是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
张彤道“也就是咱们公司愿意给纺织厂的职工们让利,谁让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的呢。”
大庆笑道“纺织厂都没了,怎么你们还一口一个纺织厂职工呢?”
刘辉解释道“习惯了,的时候出去跟人打架,每次打赢了,对方走的时候都会留句狠话‘有本事告诉我你们是哪儿的,老子早晚有一打你们家去!’然后我们就大声喊‘你去纺织厂找一个试试,打不死你狗日的!’”
许建设接话笑道“然后对方就不吭声了,权当没问过一样夹着尾巴走了。”
张彤道“那时候的职工子弟们团结的很,有一个在外面受了气,上百个半大子拎着家伙就替他出气去了。现在不行了,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刘辉笑道“所以才有了李大奎这样的人称王称霸。”
大庆跟着笑道“李大奎想去国外整形,我托人给他联系了一家韩国医院,这子死活不去,信不过高丽棒子,非要我给他找个美国医院……”
李文慧打断道“我让你找个茬儿把他送监狱去,你就不听我的,怎么样,让他赖上了吧?你你,一个公安的副局长,怎么就这么多『妇』人之仁?”
“当初……”大庆见人多,不适合这个,忙改口道“不他了,我找老胡劝劝他得了。”
刘辉忙转移话题道“夏莲关国军已经准备好了贷款手续,只要咱们能拍下西南角的地,土地款马上就能筹备出来。”
李文慧笑道“西南角的地想想就算了,开拍的时候绝对不能赌气,真要是跟一线大城市似的,一下子拍出个价,咱们得卖多贵才能不亏损?”
刘辉道“也是,底商是要转给新地的,仁和的账上不可能盈利多少,回迁楼又是纯赔钱,剩下的商品房真要是像夏莲推算的那样,满足了容积率就得卖个价的话,搞不好咱们就把仁和地产赔出去了。”
李文慧刚想话,就听手机铃响,接完电话后,忧心忡忡的道“张宏业给夏莲打电话了,想让仁和地产陪标,给夏莲个人明码标价二百万的好处,赶快拿个主意吧,夏莲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大庆皱眉道“张宏业搞什么名堂?这么多家公司参与竞标,他找一个陪标的又能怎么样?”
刘辉纳闷儿道“难不成那些大公司都是他找来的?”
大庆叹气道“现在也没了宏明公司的消息来源,真拿不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李文慧道“我年前给老蔡打电话来着,本是想提前给他拜个年,可是他手机却成了空号。据我推测,老蔡不是去了南方搞地产,而是卷钱跑了,八个多亿啊,里面闹不好就有张宏业和雷铭的钱。陈志强又跟个疯子似的打压宏明的股价,宏明那俩货想从股市上大捞特捞根本不可能,闹不好现在从公司里洗出来的钱都赔在股市上了。宏明商业广场一直在花钱建设,还没见到收益,这俩人搞不好就是想搞点大项目,一来套些钱出来,二来提振一下股价。”
大庆沉『吟』半晌,笑道“卷钱跑了?还真有可能,老蔡这家伙当年就是把香港的所有财产都变现之后来的大6。唱个空城计,然后玩儿一招走为上策,这可是老蔡的看家本领。”
张彤道“要真是这样,老蔡也算帮咱们出了口恶气。”
刘辉笑道“老蔡本来就跟张宏业有恩怨,这一箭之仇报的真他娘的漂亮!”
李文慧见大家同仇敌忾的样子,不禁泼了盆冷水道“都是我猜的,又不是真的,别光顾着高兴了。”
几家人在度假村待到初五,欢欢喜喜的过了个年,合计好了来年的计划,回去各忙各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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