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朕自然清楚其中的危害,朕也自然会派人继续去处理,你且不用操心。”皇帝只能用这么一句话搪塞过去,厉明昕望着皇帝那满是深意的眼神,明白他这是又在袒护睿王的所作所为。
睿王见状,也立刻走上前来,应和皇帝的话语,“皇弟,这件事情父皇并不是不放在心上,相反的,他是天下之主,自然最是看不过这种危害百姓地事情出现,但是咽下又更为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什么事情?还有什么事情是别百姓的生命更为重要的。”厉明昕的神色坚定,他朝着睿王质问道,他最是清楚睿王真正的嘴脸,从现在开始,唐绣瑾的身份将会在陈朝被抹去,这睿王便再也别想从他厉明昕的身上找到软肋了,他要开始反攻,从而来反抗这些年他所受到的压迫。
“自然是沧州的大事。”皇帝将睿王面露难色,便立刻插话道,“如今,沧州生严重的鼠疫,必须要尽快解决这问题,若是此时不击中活力一鼓作气结局,那鼠患泛滥成灾,那将会殃及到更多的无辜百姓,事情也有轻重缓急之分,是一个唐绣瑾重要,还是成千上万调皮性命重要。”
“父皇息怒,那死者杨菱珊,曾经是皇弟地挚友,皇弟为她的死定是十分伤心,因此才会说出这种感情用事的话。”睿王趁机在大臣面前插了厉明昕两刀,他很是得意地朝着厉明昕望了一眼,满脸是“你能奈我何”的前奏神情。
若是唐绣瑾真的在他的计划中死去了,这个是后地厉明昕定是会暴跳如雷的,他定是会失去理智,当着父皇地面儿极将睿王这丑恶的嘴脸撕穿,但是现在,他很清楚,这就是睿王的奸计,在自己痛苦难受的时候上前来补上一刀,这是睿王最最得意的把戏了。
“厉明昕,你作为陈朝的太子,可对此次鼠患有什么重要的意见?”皇帝也接着给厉明昕难,他最是清楚这小子的个性,太过于冲动,太过于感情用事,这一直都是他的通病,有了这样的一颗仁慈心肠,是办不成大事的。
厉明昕虽然这两天一直在为唐绣瑾的事情操心,但是,关于沧州的鼠患,他也是在暗中派人去做了调查,那里地庄稼基本上都被老鼠给毁坏了,而且,无端地出现那么多老鼠,这其中也定是有人为的因素。
“父皇,儿臣认为,这鼠患来势汹汹,必定要严治,如今最要紧地是如何控制灾情,我建议先让百姓寻找一处庇护所,再酌情处理鼠患。”厉明昕很是认真地朝着皇帝说道。
这话一出,众多大臣便都开始议论了起来,“这太子殿下说的,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问题,现下最要紧的是相处控制鼠患的办法……”
厉明昕早就知道睿王定是让他身边的那些走狗来反驳自己的建议,他对此也早有准备,他继续说道,“父皇,我已经想到了控制鼠患的方法,用投毒便就可以。”
“投毒?那不行,那太不妥当了,这毒若是进了老鼠的肚子里,被其它动物吃了,又被人捉了去,中毒地最后还是人,这简直就是治标不治本啊,除了老鼠地同时,也让人受了伤害,不成不成。”
那些大臣们又开始朝着厉明昕的说话说出了许多地反对意见,厉明昕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有着利弊地两个方面,这些人还没等他话说完呢,就将弊端的那一面完全暴露在了厉明昕的面前,这倒是省了他仔细思考地麻烦,只能能够针对弊端做出相应的改正。
“厉明昕,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你瞧瞧,这朝堂之上是有多少反对你的声音?若是真的按照你这个方法去做,我看,那鼠患没有消除,百姓们倒是伤亡惨重了。”皇帝也对厉明昕泼了一盆冷水,他是想要故意让厉明昕吃瘪,反正她从来都没有稀罕过这个儿子。
“父皇和大臣们说的是。”厉明昕的脸上却是一点都看不出窘迫来,“所以,方才儿臣先说了,要给当地地百姓找到庇护所,让他们远离毒鼠,先让百姓远离那个鼠患的地方,再命人清空那片地方所有的食物来源,并在规定范围内投放毒食,围捕后进行焚烧,这样就不会让野兽误食毒鼠了。”
厉明昕针对方才大臣们的反对意见一一作了针对的措施,那些大臣们听闻此话,一个个支支吾吾,想要继续反驳厉明昕,但却又怎么都反驳不出话来了。
睿王见状,却是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淡淡说道,“皇弟的这个办法好是好,不过,会不会有些太过于天真了?那沧州那么多的百姓,想要集中寻找一处庇护地,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啊,再说了,那么大片的地方,那么多老鼠,你要捕到何年何月啊?”
“是啊,是啊。”那些拍吗溜须的大臣们立刻又应和起来了,厉明昕却是不屑地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他将这个难题反抛给了睿王,“既然皇兄觉得我这个方法不行,那皇兄对此还有什么高见呢?”
“我……”睿王没想到厉明昕竟然还会反击,平日里的厉明昕,只要是被这种混乱的场面一夹击,他便什么都忘记了,只知道为自己的计划作出辩驳,然而,只要是计划,就定是会有漏洞,睿王不停地朝着漏洞攻击,最后让厉明昕输得片甲不留。
睿王今日的战计便就是如此,但却没想到厉明昕竟然突然变了攻击地方向,他倒是没有做任何这方面的准备,自然是一副垭口屋檐,无法回答出来这个问题。
“各位大人,厉明昕知道你们都是在朝围观多年,遇过的怪事诸多,也比厉明昕更有经验处理此类问题,但还请各位大人在提出质疑的同时,也想想如何改进的方法,不要一味地进行否定。”
这话铿锵有力,那些本来还想要找茬地大臣么一下子都闭上了自己的嘴,说不出话来了,今日的大殿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安静,似乎所有的局面都被厉明昕一个人给牢牢掌握住了,就连皇帝都从未见过厉明昕如此神气的一面。
“太子这话说得有理,你们还有谁又比太子更好的建议吗?大胆直说!”皇帝也看出了这些大臣们都是在插科打诨,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倒是厉明昕虽然一直被自己百般刁难,但对此事的确是下了攻读,做了功课的。
这一定,即使皇帝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内心也开始渐渐认可他了,因为低下的那些官员,包括睿王,都是表面对此事十分伤心,但实际上,只是在做一只只的朝廷米虫罢了,整日里只会游手好闲,没事找事,面对这种大问题,更是一个都指望不上。
看着下面地大臣们那鸦雀无声的样子,皇帝的心也渐渐有些累了,他朝着厉明昕看了一眼,便郑重说道,“若是各位都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太子地这个建议了,各位看如何?”
大臣们相互看了一眼,最终只能默默点了点头,皇帝便顺理成章地将此事都全权交给厉明昕去处理,厉明昕欣然领下了这个棘手又具有挑战性的任务,他今日的心情是无比地美丽,这还是父皇第一次当着所有人地面将这么一个大案子交给他去处理,而不是丢给睿王。
下朝的时候,睿王很是不满地愤愤瞪了厉明昕一眼,他脸上扬起一抹阴狠地笑意,他稍稍靠近了厉明昕一些,假装亲昵的样子搂住了厉明昕的肩膀,在他耳边挑衅道,“你以为,你拿到这件案子,你就能够如得了父皇的眼了?我且告诉你,你这案子是最最烫手的山芋,你做好了,大家只会觉得你平平无奇,但若是做不好,以后父皇便会再也不会信任你了。”
“你想说什么?”厉明昕听着睿王这带着有些酸味的话语,嘴角露出了一个舒心地笑意,越是看到睿王对他这么用力地说话做表情,他心里便越是觉得舒畅,没想到这位一直在他身旁表演着诡计的人,竟然也会有今日这么吃瘪的一天。
“这案子不好做,你且等着吧!”睿王在厉明昕的耳边扔下这句恶狠狠的话,便用力拍了一下厉明昕的肩膀,转身疾步离去了,看着睿王那充满了怒气和不甘心的背影,厉明昕的缺觉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就算是棘手的案子,只要不是你的,你便也做不出什么功绩来,等着吧,睿王,接下来,是我该要翻篇了。”
红缨街道了厉明昕的消息,她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这唐绣瑾现在简直就是他们整个团队的团魂,只要唐绣瑾不出事,那他们的主力厉明昕便会挥稳定,能够一举拿下很多的难事,但若是唐绣瑾出了一点差错,这位主力便也会垮掉一半,这样的事情,是他们团队里其他的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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