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阅的过程中,傅斯年算是知道为何厢军半点战斗力都没有了。
这哪是军队呀,整个一群要饭的花子!
穿的破衣烂衫,吃饭也是有了上顿没下顿——厢军的俸禄,实在低到令人指。
连军官的配置也比禁军低一等,虽说也叫指挥使、都虞侯,但级别就要低上不少。
傅斯年就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了,各级军官见了自然要好好巴结。
送的礼可不算轻,可见这些人喝了多少兵血、吃了多少空额。
傅斯年每到一地,就将军官们都召集起来,言也都类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底下都做了些什么,打我来起,以前的事弄不成了!
但傅斯年也没打算追究他们的责任,不然怕是从上到下都要换一遍,他去哪找那么多人替?
水至清则无鱼,傅斯年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让他们继续糊弄自己,还得哄着他们把活儿干了!
那咋办?只能喂饱他们,不让这些人再冲底层的厢军下手。
到了一处,傅斯年就观察一地的情况,有什么得天独厚的条件,他都想法给利用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圈走下来,有的厢军搭窑烧砖,有的被傅斯年安排建起了养殖场,鸡鸭牛羊各类都有。
有靠近水源的,那就开塘养鱼。
实在啥都没有的,傅斯年琢磨了半天,干脆你们干建筑队吧!
好像赵佶不久就要扩建皇宫了,谁让他现在有钱呢!
在诸多安排中,傅斯年最重视的是铁器坊,实际就是他筹建的钢厂。
以后少不了打仗,武器方面可得跟上。
所有事都安排妥当后,傅斯年与侯蒙汇合,互相通报了最近的成果。
侯蒙看着傅斯年写的工作记录,起初是皱眉,而后舒展,再后来就是直挑眉。
看向傅斯年的目光十分温和,点头赞道“傅虞侯,你辛苦了!”
皱眉是因为傅斯年的字丑,而且十分潦草。
动不动就是几大滴墨迹,字也大小不一,他看得很费劲。
后面舒展了,是现傅斯年的记录虽然潦草,但内容可一点不糊弄,显然他干了许多实事。
而其中有许多因地制宜的亮点,令有着丰富经验的侯蒙也是眼前一亮,是以不时的挑眉。
侯蒙继续道“不枉我们月余的辛苦!有了这些措施,对扛过这次灾情,我又多了几分把握!”
傅斯年也客气道“还要感谢侯中书的支持,换了旁人,可能未必相信我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侯蒙也是个直爽的人,哈哈笑道“你倒有自知之明!说实话,起先我也以为,你只是借了官家潜邸旧人的身份,下到地方来刮地皮的。”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老夫观你言行,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是老夫先入为主了!以后你跟在官家身边,定要时时劝诫,省得他被奸臣蒙蔽!”
“若是皇帝近臣都如你这般,那历朝的先贤名臣,可得省多少心哟!”
傅斯年同样报以高度赞扬,两人的关系越融洽。
又经过半月的辛苦,各地抗灾的策略基本落实,傅斯年想着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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