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差点又晕过去,心中呐喊着“他是故意的,一定是!肯定看我是党项人,有意折磨我!”
傅斯年完全没有被怀疑的觉悟,正在四处寻摸利器。
看了一眼党项武士的兵刃,觉得太大不好用,从褡裢里翻出一柄菜刀。
普通人防身也只能带这个,再说他还时常在野外开火,是以随身带着厨具和佐料。
众人都惊了这人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郎中……
傅斯年割开桑皮线,又从肉里挖出倒刺,将青年的肩头割得鲜血淋漓,疼得他再次昏厥过去。
几个武士喉头耸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看向傅斯年的目光也变得敬畏这人长心了吗?从头到尾手都没颤一下!
他们哪里知道,本次外科手术,傅斯年分别挥了裁缝和厨子的特长,就是没怎么用医术。
至于能不能痊愈,那可就要看党项贵族的命了……
也许是有了些心理安慰,青年觉得好多了,在武士的搀扶下艰难起身。
傅斯年背后,一个武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党项贵族。
这是在请示,要不要杀傅斯年灭口。
贵族考虑了一下,微微摇头。
他看出来了,这个郎中貌似有些憨直。
好歹出手救治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此时远处忽然泛起尘烟,一个武士见状提醒有大队人马赶来!
“走!”青年果断下令撤离。
这是大宋境内,来的必定不是本方人马。
临走前看了傅斯年一眼,说“我叫察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是诊金。如果有机会再见,我会加倍报答。”
他出手很大方,给了傅斯年一个金饼子,之后就迅离去。
傅斯年咬了一口软的,是真金!
高兴之余,边挥手边喊“慢走啊!下次还找我给你缝!”
青年听了差点没栽下马我特么宁可等死!
……
收好财货,傅斯年乐呵呵地往家走,不久就遇到了赶来的大宋军兵。
军队的最前方,正是刚才逃走的猥琐男。
他匆匆逃离,遇到了来打扫战场的大宋军兵,于是报告了有党项人的消息,想借此获得些赏赐。
遥遥看见傅斯年,他一指说道“将军,这就是那个郎中!”
带队的军校打马近前问“那几个党项人呢?”
傅斯年一指身后“走了啊!”
极目远眺,地平线上果然有一小队人马飞逃离。
军校皱眉自己这边都是步兵,很难追上。
低头又看傅斯年“你给他们治伤了?”
“昂!我是郎中啊!”傅斯年回答的理直气壮,完全没听出来,人家是怀疑他有通敌的可能。
军校被他的语气迷惑了,暗想“也是……医者仁心,治病救人好像也不用问是哪国人。”
问了傅斯年的籍贯,回头吩咐属下“去两个人押他回村,打听一下他是否有通敌的可能。要是没有就放了吧!”
说完带着一队人,往党项人逃离的方向追去。
傅斯年紧紧捂着褡裢,生怕别人抢他的,带着两个军卒就往家走。
猥琐男自然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他有些不甘心,看傅斯年的样子,觉得对方一定得了许多赏钱,也跟着他们一起往傅斯年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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