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欠揍!”她活动了下手腕,提起拳头又要砸向他的脸,在半空中忽地被盛陌止住了。
盛陌揉了揉眉头,“别打了,闹太大动静也不好。”
他眼神示意谷晔,随手签了个支票后,扔给盛泽丰,不耐烦地说:“赶紧滚!”
“得嘞!还是表哥您疼我啊!”
盛泽丰嬉皮笑脸地离开后,贝南汐活动了下手腕。
没能继续打人,她有些暴躁,但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给他些好处,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盛陌看着盛泽丰的背影远去,冷笑道。
贝南汐瞥了盛泽丰的背影一眼,小声道:“可越是这样,越是会得寸进尺的。永远也满足不了他的贪婪。”
“贪婪?”盛陌垂下眸子,若有所思,轻笑道,“可就是这样的贪婪,盛北可宝贝得要死啊。”
他啊,就喜欢这些油嘴滑舌,阿谀奉承的人,哪怕心里清楚他们另有企图。
贝南汐抬头看向他。
他和盛北不对付,但他竟然也会因为盛北的原因,对这样的人好吗?
盛陌看出她的心思,淡淡解释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懒得跟他吵。”
每次吵架,自己也总是会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仿佛是他心头的阴影挥之不去。
每当想到那个人,他总是思念又不甘。
凭什么盛北还能无忧无虑地在新家庭里幸福地生活?
盛北永远只会岔开话题,就跟那件事不是他的错一样。
贝南汐将他的情绪变化收入眼底,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其实,他心底还是很在意盛北的吧?
但从前那件事无疑被盛北隐瞒得很好,千泽也查不到当初究竟生了什么事。
盛陌的母亲,究竟是如何去世的呢?会让他对盛北有这么深的恨?
“指挥官,总统说邀请你和千小姐上楼一叙。”一个中年男人型一丝不苟,谦逊有礼地在他身边道。
“知道了。”他随口应付道。
盛陌和贝南汐对视一眼,轻轻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嘱咐说:“若是他们为难你,就当做耳旁风便好。”
话音落毕,他的神色冷了几分。
在这个家,或许除了小谦,没有人会祝福他。
不拿钱敷衍一下,他怕是会没完没了。
盛陌深吸一口气:“多少钱?直说就是了。”
盛泽丰笑得嘴角合都合不拢:“还是表哥通情达理啊,这医药费和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着也得值这位数吧?”
他比了个数字五。
五十万?他可真敢想!
眼看着盛陌当真要给他五十万,贝南汐虽然不待见他,此时此刻却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五十万,这不是讹钱吗?”
盛泽丰听言,又叽叽喳喳道:“你懂个屁!我表哥就宠我,怎么了,你羡慕?你嫉妒?没门儿!”
贝南汐险些被气笑。
她嫉妒他能拿盛陌五十万?
开玩笑,她一个雇佣兵协会一年到头赚下的钱数都数不清,区区五十万算什么?
“我看你还是欠揍!”她活动了下手腕,提起拳头又要砸向他的脸,在半空中忽地被盛陌止住了。
盛陌揉了揉眉头,“别打了,闹太大动静也不好。”
他眼神示意谷晔,随手签了个支票后,扔给盛泽丰,不耐烦地说:“赶紧滚!”
“得嘞!还是表哥您疼我啊!”
盛泽丰嬉皮笑脸地离开后,贝南汐活动了下手腕。
没能继续打人,她有些暴躁,但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给他些好处,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盛陌看着盛泽丰的背影远去,冷笑道。
贝南汐瞥了盛泽丰的背影一眼,小声道:“可越是这样,越是会得寸进尺的。永远也满足不了他的贪婪。”
“贪婪?”盛陌垂下眸子,若有所思,轻笑道,“可就是这样的贪婪,盛北可宝贝得要死啊。”
他啊,就喜欢这些油嘴滑舌,阿谀奉承的人,哪怕心里清楚他们另有企图。
贝南汐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