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那头大尾巴狼,只有他会关心她过得好不好。
顾北烨却是一怔。
原来她和他一样,都没有爸爸妈妈了。
他看向小兔子的眼神莫名带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悯,丝毫不嫌弃她身上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朋友,不嫌弃的话,我养你长大,好吗?”
在他的安抚下,小兔子眼中的警惕慢慢消散了。
他跟那些人不一样,他的眼神纯粹,不图谋她什么。
“指挥官怎么还不回来,你还不快去催催?”
管家恍然大悟,疾步出去打电话了。
不一会儿,他便忧心忡忡地进来。
“指挥官的电话打不通。”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今晚回来吃饭的吗?太太还……”王妈看了眼趴在餐桌上无精打采的贝南汐,欲言又止。
“你去给顾文打电话。”
管家出去没一会儿,脸色比刚才还难看了。
“你怎么回事?天塌了还是咋地了咋这脸色呢?”王妈叉着腰指责道。
管家犹豫了好久,苦哈哈道:“顾文说指挥官今儿不知道怎么心情不好,一回来就去酒吧喝闷酒去了,谁劝都没用。”
正无精打采地玩手指中的贝南汐听言,猛地抬起头来。
他又去喝酒了?
她焦急地站起身:“你有问他们在哪个酒吧吗?”
管家一愣:“没……”
贝南汐毫不犹豫地打开手机边给顾文打电话边往外走。
王妈见状,连忙从桌上拿了几块糕点。
“太太,你先吃几块点心垫垫肚子,嗯?”
贝南汐一手接过,微笑着点头:“谢谢王妈。”
司机很快就到了,她坐上车后,连忙吃下几块糕点,没过多久就到了顾文说的地点。
司机在原地等候着,她匆匆上楼去往顾文的包厢地址。
顾北烨给一层楼都清了场,顾文及手下在外面严阵以待,一看见贝南汐出现顾文仿佛看见了救星。
“嫂子,指挥官已经快喝一箱酒了,你劝劝他!”
“嗯。”
推开包厢门,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贝南汐不由得挥了挥脸前的空气。
听到门口的动静,顾北烨冷冷地望了过来,见是他家小兔子时,一怔。
她又不喜欢他,还过来做什么?又想耍什么花样吗?
醉眼迷离时,他恍惚间似是看见了当年与兔子的初遇。
……
那一天,听说父母出了意外,当时的司机张叔开车载着他直奔现场。
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冲到了马路中央,呆呆地注视着车飞地向她驶去。
顾北烨不知道的是,那时刚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贝南汐对外界的事物一概不知,她不知道那里是马路,也并不知道车辆的危险。
或许,若不是张叔及时刹住了车,她只会当它是危险物而选择拼命。
离开了千泽的庇护,刚接触外界的小兔子满身的警惕与恐惧,眼神却是别样的坚强。
那张圆圆的小脸脏兮兮的,她浑身是伤,却也不喊疼,只是用那一双清澈水润的大眼睛紧紧地随着他的动作水灵灵地转动。
“小朋友,在马路中间很危险的,你要是出事你的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常年没有说过话的小兔子声音略显沙哑,有几分不解地歪头看他:
“爸爸,妈妈?是什么?”
她只有那头大尾巴狼,只有他会关心她过得好不好。
顾北烨却是一怔。
原来她和他一样,都没有爸爸妈妈了。
他看向小兔子的眼神莫名带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悯,丝毫不嫌弃她身上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朋友,不嫌弃的话,我养你长大,好吗?”
在他的安抚下,小兔子眼中的警惕慢慢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