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担心顾北烨起疑,紧张得手又出了不少汗,打湿了毛绒绒的尾巴,小尾巴不大高兴地拍打着她的小手。
贝南汐烦躁地捏了它一下:“别打我了,等会儿洗你一下还不行?”
……
等贝南汐洗完澡出来时,顾北烨一如既往地靠在床头,认真地看着平板。
帝国的总统不作为,许多事都需要他来参谋,可以说,顾北烨在帝国不过是挂了个指挥官的头衔,实际上他才是引领帝国的人。
只他一个人,就护住了一个国。
也难怪那么多人想拉他下台。
可帝国文化悠久,尽管贝南汐是被那个疯批教授研究出来的,但对于脚下的这片土地,她也是很依恋的。
前世,顾北烨死了,她不想也知道,脚下的这片土地终究被别人给奴役了。
而她,就是国破家亡的罪魁祸。
“对了,你现在在哪里浪?过几天我和我老公度完蜜月回去你们见一面吧。”
千泽:“。。。。。。”
“姑奶奶,你老公巴不得抓我呢,你就这么想让我自己送上门去?”千泽震惊,万万想不到贝南汐这个恋爱脑什么都想得出来。
贝南汐倒不觉得有什么:“他又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怕什么?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老公不知道你是谁的话,迟早得吃醋的。”
千泽心累,他本来就在躲顾北烨,这死兔子还让他自己送上门,得,本打算这几天好好泡泡妹子,又白搭了。
“行行行,过几天我就回去,放心了吧?”
这只小兔子,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贝南汐正沉浸在和千泽拌嘴中,丝毫没注意到,男人悄悄地出现在了身后。
吓得她一个激灵,扔了手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正晃悠着的尾巴,一只手摸了摸头。
还好,耳朵没露出来。
但这个尾巴怎么就不听话呢?
她努力了好久,这个该死的尾巴就是不缩回去!
贝南汐欲哭无泪:“老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另一边,千泽听着情势不对,果断挂了电话。
顾北烨早注意到了她身后的尾巴,面上却不露丝毫情绪,弯起唇,似笑非笑道:“你屁股后面怎么有个毛绒绒的东西?”
一句话,让贝南汐紧张得抓紧了自己的小尾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是我衣服上的小尾巴。”
说着,她攥着自己的小尾巴,往后缩了缩。
它它它反天了!竟然还不回去!
她哪知道,某大指挥官整晚握着兔耳朵睡觉,小尾巴却得不到顾大指挥官的临幸,自然不大乐意听贝南汐的。
众所周知,尾巴和兔子是两个个体。
顾指挥官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颌线,若有所思:“哦,小尾巴。”
这么早就拆穿某只兔子,岂不是没意思了?
他倒要看看,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没有步步紧逼某兔,他大步进了浴室。
贝南汐悬起来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大松一口气。
刚才她担心顾北烨起疑,紧张得手又出了不少汗,打湿了毛绒绒的尾巴,小尾巴不大高兴地拍打着她的小手。
贝南汐烦躁地捏了它一下:“别打我了,等会儿洗你一下还不行?”
……
等贝南汐洗完澡出来时,顾北烨一如既往地靠在床头,认真地看着平板。
帝国的总统不作为,许多事都需要他来参谋,可以说,顾北烨在帝国不过是挂了个指挥官的头衔,实际上他才是引领帝国的人。
只他一个人,就护住了一个国。
也难怪那么多人想拉他下台。
可帝国文化悠久,尽管贝南汐是被那个疯批教授研究出来的,但对于脚下的这片土地,她也是很依恋的。
前世,顾北烨死了,她不想也知道,脚下的这片土地终究被别人给奴役了。
而她,就是国破家亡的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