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儿知道池舟是个疯子,也不和池舟理论,憋出哭腔搬救兵“爸,救我!”
苏父拳头硬了,宋父要在他们村子里修路就要找到村长,村长一知道全村都会知道,苏父只用和宋父聊几句就知道事情始末。怎么会有这种白眼狼,吃了别人家的好处还惦记别人的闺女,实在是畜生!
苏父是个农民,常年田间地头劳作,虽然看着苍老但力气一点也不小,几步就走过去捏住池舟的咸猪手,“哪来的小兔崽子,滚远点!”
他靠着蛮力捏住池舟手腕,池舟虽说时常也有锻炼,但说到底是个公子哥,很快就疼得放手。
宋皎月越看越觉得自己眼瞎,就是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让自己这三年活得像个笑话,她分明是千娇百宠长大的人,凭什么为了别人卑躬屈膝。
思及此,宋皎月端起一杯热茶款款上前,红唇轻启“池舟。”
宋皎月今天格外漂亮,池舟忍不住心猿意马“皎月……”
他话未说完,宋皎月一杯热茶从头泼到底。
“你看你,一身汗也不洗洗,知不知道自己多臭。”宋皎月捂住鼻子生动形象演示了矫揉造作,“我不是说过太臭了会影响我的心情吗,你居然故意来臭我,是和我过不去吧?”
池舟张口结舌,第一次受到宋皎月这种待遇,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宋皎月“看什么看什么,本小姐是你这种落魄户能看的?”
池家目前资产大缩水,对骄纵的宋皎月来说,一句落魄户不为过。
池舟本来就狼狈的脸霎时间阴云密布,“宋皎月,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你跟谁套近乎呢,”宋皎月翻个白眼,“当初订婚你们池家哭着求着订了,现在翻身了又哭着喊着退了,赔偿都比不上我们家给池家的,我都没说什么你还敢来我面前晃,怎么,没钱了后悔想攀高枝?”
宋皎月鄙夷的眼神轻轻扫过,“我知道我不是宋家亲生的,你这个池家皇位继承人娶了我委屈,肯定要马不停蹄退婚,再把爸爸亲生女儿泡到手。不过我就奇怪了,宋家是菜市场吗,我们两个是菜市场的剩菜吗,怎么今天扔了这个明天想要那个?”
苏妙儿嗤笑“这就叫自我感觉良好,自己脑子不好使总觉得别人傻,皇帝选后宫都有人不愿意去呢,更别说他。”
池舟如遭重击,挣脱苏父想再次拉住苏妙儿,又被苏父挡下,“妙儿,你之前明明说……”说了什么来着,池舟恍惚想起来了,随之心中更凉,那时候苏妙儿似是而非,根本没许诺什么。
苏妙儿嘴角翘起骄傲的弧度“我说我不要别人的未婚夫,是给了你什么幻想吗?”
池舟脸色刷的白下来,他被耍了。
宋父不知道何时已经过来了,阻止这场闹剧“来者是客,你要想留下来,自己找个地方,别打扰大家,月月和妙儿不是货物,我不许有人打她们的主意。”
这是池舟第一次被宋家如此冷待,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他如芒在背,那些人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开始他池舟会变成笑话,池家会变成笑话。
苏父挡在苏妙儿面前,因为常年劳作,黝黑的脸上是纵横的皱纹,厌恶与鄙视一目了然,“什么人啊,这要往前推几年,你这个就叫流氓罪。”
池舟前二十多年受到的耻辱加在一起也抵不过这一刻,惊愕、气急败坏和怨恨纠结在一起,让他那张脸扭曲得像三十六褶的包子。
在得知宋家认亲宴没邀请自己时,他只有纯粹的愤怒,他是宋皎月的未婚夫、苏妙儿的心上人,漏掉谁也不可能漏掉他,怎么会没有自己呢。抱着兴师问罪的念头,池家让池舟随便穿了一身过来,是的,池舟来就够了,让宋家知道他们池家生气了就够了,未来才会讨回来。
池舟气势汹汹地来,却被一杯热茶浇了个透心凉,他才是小丑,可是他不能走,他走了池家的钱就全亏了,至少……至少要知道宋家是什么意思。
抱着这个念头,池舟找服务员要了毛巾,胡乱擦一下选了在大厅边缘的沙坐下———没有人想和他坐在一起。
宴会正式开始,乐队演奏活泼的乐章,衣香鬓影,人人说着讨喜的话,光影觥筹,苏妙儿与宋皎月笑面晏晏,各有各的美丽,各有各的耀眼。
池舟饮下服务员送来的白酒,度数不太高,但辣喉咙得很。
气氛渐至高潮,宋父和苏父都端着一杯酒站起来。
宋父先开口“诸位,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我和苏老哥的认亲宴。”
苏父也道“我是个粗人,说不了好听话,都在酒里。”
语毕,苏父将红酒一饮而尽,这种酒度数不高,但也博得满堂喝彩。
宋父等这阵声稍息了才又说“最近总有人问我,亲闺女认回来了,那养闺女怎么办,在这里,我说明一下,手心手背都是肉,妙儿是我的女儿,月月也是我的女儿,我这心里一样疼。”
“以后不管是哪个女儿出嫁,嫁妆里都会有宋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苏父跟着说“我家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但是妙儿有的,皎月一样有。”
池舟手一抖,酒杯从手中滑落,馥郁的酒香散落一地,杯子骨碌碌转一圈滚到池舟脚边,映照出他颓败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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