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话都没说完。
一声枪响后,阮白倒在了地上。
带着铁锈味的血,霎时透过阮白胸口的伤口流了一地。
随后,立马有人将尸体拖到一边点火焚烧,原地的血也被收拾干净。
事情的展太过突然,让淮生觉得荒谬又无法接受,“你为什么杀他?”
开枪的守卫瞄了他一眼,“基地里没有药品给他用,早死晚死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明明之前还在为能得到救治而高兴的人一眨眼就没了性命,薛戥看着一条生命无故在眼前消失,脸色都变得苍白。
柯善柯良两兄弟面前也被这变故扰乱了心神,一时不知这基地到底该不该进。
相较三人,顾靖北小队的情绪没什么变化,只是顾靖北问,“那我们进入基地后的食物如何获取?”
带着人回来的中年男人笑了一声,原本普通的长相一下变的凶相毕露,“当然是按人头分配,一天三顿有酒有肉。”
顾靖北也笑了,“那可真是不错。”
顾靖北的反应让中年男人很满意,对着那守卫点了点头,“行了,这队人我要了,赶紧开门。”
守卫对着大门摆了摆手,基地的大门很快就从两边被拉开。
中年男人一行上了车在前开路,顾靖北的小队紧随其后。
“那我们呢?”
牧非檀看着离开的两辆车,询问着守卫。
守卫看了眼牧非檀和淮生,又看了看面色难看的薛戥三人,“你们跟我走。”
此时,似乎是感应到主人心态不对劲,宝宝脖子挂着装食物的包袱从车厢跳了下来。
“驴?”守卫看见膘肥体壮的宝宝一下亮起了眼睛。
薛戥简直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当即就要爬上宝宝的背离开。
“砰”又是一声枪响。
薛戥惊恐地回视却现,哎,那群守卫怎么倒了一地。
“你们赶紧进去关上门。”
事已至此,淮生也不再遮掩,将跑车收进储物镯后,跟牧非檀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反应快的柯善柯良两兄弟一个将车开进大门,一个赶紧去捡守卫那些枪。
薛戥也从宝宝身上跳下来,颤抖着手捡起了一杆枪。
“你说,刘木和他男朋友不会是神仙吧?”关上大门的那一刻,他没忍住问了一旁的柯良。
柯良咽了一下唾沫,“说不定是呢。”
另一边,正在白日宣淫的基地领导人,看着突然出现在屋里的两个陌生男人笑了笑,临危不乱道,“不知两位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先穿条裤子吧你!”淮生拿起桌上的装饰花瓶对着男人的头砸了过去,猝不及防下,男人被打倒在地。
而诡异的是,无论是陌生人的突然出现还是基地领导人的倒下,一旁大床上的三个女孩都一声不吭。
“她们应该都被割掉了舌头。”在淮生将一床被子扔向三个女孩的时候,牧非檀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