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卖鸡蛋的老农回道,“稍等,他一会就回来了,他这花生七文钱一斤,你若是着急要我可以帮你称重。”
“七文钱一斤也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我们要的多。”左娇娇说道。
“哎哟,这我可做不得主,这人临走前跟我说八文钱,我也不敢贸然松口,你们不妨先去旁处转转,他一会就回来了。”那老农哂笑着说道。
“行吧!”左娇娇说道。
“那我们先去店里买些油盐醋吧!”乔大山提议道,“店铺总不会没人。”
市集两侧都是店铺。
三人到了铺子里,二百文钱买了五斤盐,一百文钱买了一斤油,九十文钱买了三斤醋。
乔大山把刚刚买的东西都小心地放在筐篓里,用布条把盖子捆地严严实实,免得颠簸撒了。
他们买完东西出来,看到市集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这才对嘛,刚刚我还以为咱们走错地方了呢!”乔大山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景象说道。
“咱们快去把那些花生买了吧!”左娇娇说道,“去晚了恐被卖掉。”
“好。”
正午的太阳高悬天空,炙热的阳光火辣辣地射下来,众人均出了一层薄汗。
这几天昼夜温差大,早晚冷的抖,中午出太阳时汗流浃背,不过风却是凉的。
你要是敢脱衣服凉快,保准叫你夜里高烧。
乔小平本就是小孩,蹦跳个不停,自然也更热些。左娇娇以糖葫芦做威胁,制止了她试图通过耍无赖达到脱衣目的的想法,并给出了中和提议——解开扣子。
母女俩因为这番争执,被乔大山远远甩在后面。
等她们俩走到卖花生的小摊那,乔大山正十分投入地同那摊主攀谈。
摊主边说边把花生袋子系住,从地上的筐篓里拿出一个大秤,那秤下面坠了一个钩子,系好的花生袋子挂到钩子上,整个的提起来开始称重,九十三斤。
“五百文钱吧!”那摊主说道,“可莫要再还了,已经是最低价了。”
乔大山心里也知道这是很诚意的价格了!
平常花生都是六七文钱一斤,像这种颗大饱满的红皮花生,有时候甚至能卖到八文钱一斤,五文钱左右已然是很实惠了!
“那当然,这价钱我自是知道老哥诚意的。”乔大山寒暄道。
他数出五百个铜板,递给摊主,“老哥,你再数一遍吧!”
“不用了,我信你的。”
乔大山数的时候他已然跟着过了一遍。
摊主接过钱,拿绳子串起来放在怀里,随后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背上筐篓便急慌慌地走了!
“这么着急许是家中有事吧!”左娇娇说道。
“什么呀?是女子科举的告示出来了,他急着回家跟家里人说呢!”乔大山洋洋得意地说道。
瞧,他的消息多准确!
颤抖吧,左家庄!
“什么?告示出了?”左娇娇惊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跳却跟打鼓似的。
“娘,你抓疼我了。”乔小平说道。
娘的手怎么忽然握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