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北漠华兴书院,沈玉琳瞬移到北疆自己四个便宜徒弟的医馆。
满都拉图一见到沈玉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师父,您老人家终于来了,呜呜呜!我还以为您把我们都忘记了呢!”
说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玉琳嘴角狠狠抽了抽“起来说话,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牧仁、那日松和赛罕他们呢?”
洪都拉图难为情地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尴尬道
“回禀师父,赛罕和牧仁正在给人做清创手术,那日松出诊去了。”
“好吧,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出海?
感觉收了你们四人,没有尽到做师父的责任,心里还蛮过意不去的。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此次出海,可能万里都不止,不知道你们可愿意同往?”沈玉琳风轻云淡地问。
洪都拉图腾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师父,真的吗?出海?我早就想到大海的那边去瞧瞧了,可是苦于无门。
我们几个曾经用木头钉了一个木排,放到北漠河里。
希望随水流漂去大海,可是到水流湍急处,木排翻了,几个人差点没有回来。
好在命不该绝,冲到平坦的水面,加上小时候在水边玩,也是会浮水的,不然真的一命呜呼了,哈哈!”
沈玉琳没想到这几个徒弟,还曾干过那样惊世骇俗的事儿,简直幼稚到了极点。
“真是服了你们!嫌命长也不带这样玩的啊?”
两个人说话间,那日松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到师父,同样行了叩拜礼。
当得知要带他们出海时,兴奋得手舞足蹈
“太好了,嘿嘿!谢谢您,师父!”
说完,居然咚咚咚把脑袋磕到地上。
沈玉琳感到无语,这些人动不动就磕头,累不累啊?
”哎呦喂,你们别这样好不好,会折我寿的。起来,起来。”
说完,稍稍一用内力,把人拖了起来。
赛罕和牧仁穿着手术服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看到沈玉琳,他俩都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恐怕以为出现幻觉了“师父,师父,原来真的是您啊?呜呜呜!想起我们了!”
说着,就要朝师父扑来。
也难怪,谁让她今天穿的是当初一样的男装呢。
不晓得四个七尺男儿,现他们拜了一个小丫头为师时,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能者为师,这是他们的拜师信条,或许不会在乎性别的吧?
“好了,此次来的目的,就让你们师兄师弟为你们讲解一下吧。
你们慢慢商量,为师出去转转,一个时辰后再回来。”语毕,人不见了踪影。
下一秒,她老神在在地坐在了,正在埋头看公文的巴尔汗对面的椅子上。
巴尔汗狠狠地吞了吞口水问“你你你!是人是鬼?”
沈玉琳飞瞬移到他跟前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然后即刻回到座位上,问“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巴尔汗憨笑着摸了摸自己微微痛的脑袋,脑袋点得小鸡啄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