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头目看后嘴角抽了抽,他从来未见过这样的字体,和印刷的一样。
一看就知道这家人不简单,自己得罪不起。
也是贺家人有错在先,看看把人家姑娘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拿着休书,先来到贺必成面前,鄙夷道“签了吧!”
对于一个只会拿女人出气的纨绔子弟,他一丝一毫的好感都没有,说话语气冷厉严肃,一点都不客气。
贺必成猪头一样的脸上一片迷茫,他怎么就被休了呢?
这恐怕在整个东盛国乃至盛域大6,也是破天荒头一回吧?
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休了?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可是,如果不签字,那些人肯定会打到他签字为止。
算了,一个摆设而已,自己又不缺女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他把心一横,就着身上渗出的鲜血,用大拇指沾上血,对着休书那么一按,从此,斩断了与那个女人的恩怨情仇。
马必成浑身瘫软地重新躺在地上,心中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人已经被他揍得不成人样了,留在家里,哪天要是咽气了,后果可能比现在还严重。
不如借坡下驴,一拍两散。至于面子问题,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衙役头目又让贺连玉和贺马氏,分别在休书上按了自己手印,还贴心地将血迹吹干。
礼貌地双手奉上“姑娘,这个给你收好了!敢问姑娘是这位的什么人?”
沈玉琳双手接过,弯唇浅笑“有劳差役大哥了,我是她的堂妹。”
说完,小手一挥,气场全开“咱们回!”
兄妹八人带着沈玉静和担架车,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
而她挥出的一掌,将所有贺家人全部掀翻在地上滚了好几滚,丫鬟小厮,妻妾婆子,一个都没有放过。
整个贺家大院哀嚎声一片,而看热闹的百姓与差役,一个都没事。
“仙人啊,这是?”
“对对对,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事儿,眼见着人在眼前,眨眼间就没了!这不是神仙又是什么?”
“这贺家人得罪了仙人,恐怕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大家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为妙,免得受其牵连。”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对贺家人避之唯恐不及。
差役们也摇头叹息,6续离开,继续巡逻去了。
留下贺家一群面如死灰的人。
沈玉琳离开贺宅前,一个意念,宅院内地上地下仓库所有物品不翼而飞。
甚至墙壁上挂的画都被没有放过。
厨房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统统收得一点不剩。
不是嫌弃被人用过的,她都想把锅碗瓢盆也卷走,想想算了,怕污染空气。
马老婆子由受伤不严重的丫鬟抬着,哼哧哼哧进了主屋。
望家徒四壁的宅院,“嗷”的一声又昏了过去。
众丫鬟手忙脚乱,掐人中的,扇耳光的,掐大腿的,希望能把她们的主人痛醒。
沈玉琳神识扫过,嘴角狠狠抽了抽,意念吩咐小空空
“搬空贺家所有产业里面的物资,将他们惹怒仙人的事给坐实了。”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双手合十默念
不好意思啊,各路神仙大人,这个锅只能甩给你们了。
兄妹几人很快将沈玉静送回了沈耀福一家所在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