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四幅画分别为春夏秋冬。
盛华灼注意到日期,春夏这两幅的日期正是她出国当交换生那段时间。
“这四幅都是我吧?但又好像不是,我只当过一次模特……”
“都是。”祈年走来,揽住她的腰,一同看向画框中的画,“第一幅是写生,其余四幅是默画,是我想象中的你。”
《神临·冬》于深冬完成。
也是他所画的最后一幅。
那时,画完这幅他开始筹备画展,种种因素影响,没能顺利进行。
现在她帮他实现了。
盛华灼跟着祈年辗转了几站巡展,每站都爆满。
有人想买画,她都制止。
后来做了个“可以拍照但不出售”的牌子,任命杨舟举着牌子游行。
都站开展后,已是冬天末尾,天气回暖。
这天盛华灼赖在酒店,闲来无聊、一身反骨的她织了个红围巾。
看看视频中别人的围巾,再看看手里全是窟窿的网状围巾……
无语,沉默。
一头蒙在被子里跟自己生闷气。
“这就是爪子和手的区别?”
干脆用她这双爪子在网上买了一条围巾。
“什么爪子?”被子外响起一声不清晰的问句。
盛华灼下意识将稀碎的围巾藏怀里,身体蜷作一团,感觉到祈年在拉动被子,她忙喊“别扯!我冷!”
祈年认真感受室内温暖。
冷吗?
他坐在床边“喝点热汤就不冷了。”
盛华灼闷声闷气“不想喝汤,你先出去,我我我……我在酝酿屁意!”
祈年“?”
他转眸看见一个红色的毛线头,顺手捡起来,边朝外走边说“可惜了,看来只能我一个人享用这舒芙蕾,糯叽叽,芝士焗饭,十寸四拼披萨……”
盛华灼心尖震震!
不早说有这些!
她猛地起身,舔舔唇朝桌子看去,脚也跟上“回来就回来,带什么好吃的啊。”
很诚实地咽了咽口水。
正是这瞬,网格红围巾面世。
盛华灼惊住,像个小炸弹一样回旋,拦截未果,围巾已被祈年拾起来。
“这是我给温总织的!”
“噢~给温总的啊。”祈年嗓音慵懒,好生观摩围巾,对镜,围在自个脖颈,围两圈,长度正好到腹部。
“我戴着正好,劫了。”
盛华灼“……?”
垂头,掌心一拍脑门。
这么长的围巾,说是她捡的,也不能说是给狗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