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言看了眼远去的孩子的身影,欲言又止道“这样欺骗成儿,是不是不太好?”
闫馨醉摆了摆手,“我们家里都是这样的,你来了这么久,也应该了解。”
白夕言想到了当时初入闫家府邸的时候,前一刻拉着她的手,夸她长得好看,与她一起讨论哪哪哪的衣服好看,哪哪哪的东西好吃的二婶婶,瞬间变脸,专注地跟她谈论书中典故,那个时候她都懵住了。
不过好在后来也习惯了,也明白了闫家教育后辈的方式。。。。。。
总之,在闫家生活的越久,她就越好像是看不懂这个世界了,她总是觉得那些教育子嗣的方式,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
不过白夕言对闫家有些盲目崇拜还是坚定不移地跟着闫家的步子走,毕竟他们是传承了百年的大家族,既然这样的教育手法能够传承下来,那一定也是有它的道理的。
“你可知,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夕言将教育儿子的事放在了一边,微微蹙着眉问道,“这几天安都城,到处都在抓人,摄政王府更是被禁军围起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闫馨醉往嘴里塞葡萄的手,也微微顿住了,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葡萄,“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这件事情来的莫名其妙,所有被围的府邸都安静的可怕,旁的府邸不说,单是摄政王府里面的那些高手,就不会那般平静的束手就擒。。。。。。”
“这被围的悄无声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像是。。。。。。”
闫馨醉将葡萄塞进了嘴里,“就像是摄政王府里面的人是自愿被看守的一样。”
白夕言惊讶,“自愿?为什么会自愿?”
闫馨醉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没关系,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边关,现在的混乱只是一时的。”
“那到时候,摄政王归来,你站在哪边?”白夕言将葡萄端走。
这样的天气,吃这么多葡萄会伤胃。
闫馨醉伸手摸了个空,讪讪地左手抱着右手,“夕言,我们闫家,是坚定不移的站在皇帝这边的。。。。。。”
“谁是皇帝,我们就会支持谁。”
“闫家为的是历史的传承,只要坐上那个位置的是汉人,我们便会一直担任历史的记录者。”
白夕言看着闫馨醉坚定的目光,心跟着颤了颤,虽然嫁给他之后,才现原来他平日里都是吊儿郎当的,但是每到大是大非之时,他都会异常的沉稳,可靠。
“但。。。。。。”白夕言微微一顿,“还是逃不过你要跟摄政王对立。”
安都的局面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对立的态势已经成型,不可能再回归和平了。
闫馨醉起身,甩了甩袖子,“所以我准备去牢里面呆一段时间,等出来之后,就天下大定了。”
白夕言“。。。。。。”
怎么总觉得他逃避的方式,有些莫名其妙的。
“那出来之后。。。。。。”
闫馨醉拍了拍后脑,“出来之后,是不是就应该是我当太史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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