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陈氏镖局灯火通明,许多多,陈之远,吴用以及镖局内众多伙计们围坐一堂。
“之远哥,陈大夫家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三天两头出事,咱们镖局会不会被连累啊。。。”有人弱弱地说道。
许多多顿时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害怕我们老大给镖局惹麻烦?这镖局没我们老大能开起来?”
说话的人见许多多如此愤怒急忙解释“许多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你话里就是这个意思!”
在许多多眼里,白芷是有大本事的人,岂会害怕这些小麻烦?
刚进大牢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呢就出来了,天底下有几个人有这种本事?
他就见不得有人说他老大的不好。
陈之远等旁观的人见许多多脾气也急忙制止,“你们别吵了。”
“大半夜的,左邻右舍都睡着了扰人清梦不道德。”
“再说隔墙有耳不知道吗?你们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咱们在谈论什么事?”
屋内劝说间,门外传来惊喜声“陈大夫,白芷姐你们来啦。”
许多多噌地一下起身,快步出门迎到了白芷跟前,“太好了,老大你们没事。”
其余人紧随其后,"陈大夫白芷你们没事太好了。"
“有个大户人家小厮模样的人来传话说你们已经没事从牢里出来了,我们还以为是骗人的呢。”
“快快快进屋,你们吃了没?我让人给你们准备点吃食。”镖局的人七嘴八舌地关心着父女俩。
面对瓜众人的关心,向来话少的白芷配合着她爹将事情大概始末同大伙说了一遍。
这一说,停下时夜都深了。
镖局里的人一个个回房休息了,许多多和陈之远却迟迟没离开。
白芷一猜就知道这俩人是有话想跟她说。
看着频频打哈欠的陈松节,她让人先休息。
“爹,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点事情跟之远哥和许多谈谈。”
劳累了一天陈松节还真累了,交代几句先行离开,留下白芷许多多陈之远三人。
“老大,这背后到底是谁在使坏?咱们之后怎么办?”许多多按耐不住问出了声,陈之远眼神中也满是急切。
苏清漓的命虽是她救的,但那苏清然定然是将全陈家庄的人恨上了。
在俩人面前白芷没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个一清二楚。
知道惹上了大人物,俩人沉默久久。
看着满脸忧愁的俩人,白芷叹了叹气安慰“如今我与那位苏公子谈成了合作,想必那苏清然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欲增加些产业,手底下需要更多的人手。”
“你们二人认识什么能干的人,可以给我推荐推荐。”
天然就站在一条船上,白芷对二人还是比较信任。
“增加什么产业?”许多多和陈之远异口同声问道。
白芷将买庄子收佃户的事同二人说了说,至于空间内优质良种大土豆,以及心头的远大目标并未提及。
“最近阳城府各县逃荒来的流民越多了,官府应接不暇。正好可以收到庄子里当佃户啊。”
“这事情交给我去办就成了。”
许多多一直奉白芷为老大,对她的决定没有半分异议当场揽下事物。
陈之远看着眼神坚毅的白芷,与记忆中那个天真的小姑娘早已天差地别。
镖局是全村人的产业,他一直在为镖局奔走,他要参与到白芷的其它产业去吗?他应该那样做吗?
又该以什么身份呢?
陈之远全程都在走神,白芷同许多多从庄子佃户聊到其它产业。
这一聊,便到夜半三更鸡鸣时。
回到房间,陈之远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何去何从,他该如何去做?
得知幕后凶手是守阳将军的儿子,白芷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证明了这姑娘日后定然成就非凡。
他是专心打理镖局事物,还是与白芷一起使自己更进一步?陈之远十分迷茫。
作为全村念书最多的人,在白芷和离回村前,他是村里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白芷的本事他心悦诚服,但,让他同许多多那般将白芷当成老大,他迟迟拿不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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