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想不明白,他们自打到了关外之后,就忙着各种安顿,连同一个村的人都没空认识,怎就与人结了仇。
“魏婶婆,他就是跟咱们在红柳滩打架的人!”徐明飞捂着脑袋走了出来,他头被人揍了,这会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他还是将其中几个人给认出来了。
顾念浓一怔,提着勇哥的耳朵“你们是因为红柳滩那事过来报复的?”
老四吸了口气,这妇人可真是胆肥,敢这么拧他们老大耳朵的,上一个还是勇哥他娘,不过他娘早没了。
后来娶的那婆姨,两人感情好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开玩笑时摸了一把,就被勇哥转头卖进了窑子里头。
勇哥气得涨红脸脖子,偏生又使不出力气来。
“你个死婆娘,敢扯老子耳朵,信不信老子把你卖窑子里去!”
顾念浓这会已经换了一把极为锋利的镰刀“你喜欢逛窑子是吧?来来来,老娘现在就割了你那祸事玩意,省的你出去害人!”
她一边说着,真的一边伸手去扯勇哥的裤子,镰刀尖子也往他裤裆里去。
身为两个半大小子娘的春兰,忍不住红脸转过身去,三嫂可真是生猛,居然说要割男人那话儿。
胡大勇也就是勇哥,先前还当这妇人是吓唬人,当冰凉的镰刀刀锋抵住易碎之物,还有往下割的架势,他才开始害怕了。
“你。。。。你个不知羞的妇人,居然。。。。。居然。。。。。”
羞?顾念浓可没这个概念,她一个遇到赤身穿大衣的暴露狂,还敢掏出卷尺,跟他论长短的人,会把这事放心上?
她在医院打过工,也见识过不少受伤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并先剪掉衣服裤子再说。
人体构造就那么回事,男人也不过是多了那么个玩意而已,有啥好奇怪的。
顾念浓一脚踩住胡大勇的手,就拿镰刀在他那地方晃悠
“既然你是带头之人,那咱们就来好好说说,你们为啥要过来打砸我们家?”
胡大勇盯着自己下身,胆战心惊道“你。。。。你能不能把刀挪开?”
“不能!”顾念浓干脆回道“谁让你不听话?非得让我动武力!”
胡大勇心塞,这还成了他的错?
“好好,咱们好好说话,那。。。。那啥大婶子,你注意点!”
顾念浓另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又是一转“婶你个头啊,你胡子拉碴的一把年纪了,还叫我大婶子,我有那么老?”
胡大勇今年二十八,还不到三十岁,关外风沙大,他皮肤又黑,看着和四十多的人没区别。
因而,顾念浓很不开心,女人的年纪,在哪朝哪代都是禁忌。
胡大勇疼的龇牙咧嘴“大嫂子?”
顾念浓丢开他的耳朵,继续问道“你们是为红柳滩那事,过来寻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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