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溪已经痛晕了过去,所以坠落深渊什么的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
倒是那只野兽依旧在怒吼,只是它的四肢只能无助地在空中划动。
它比单小溪坠落的更快。在身体与单小溪交错的瞬间,它甚至还想咬上一口。
几分钟后,一切归于寂静,才有保安来到通风口。他们向深渊中探头,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
三个月后。
风波平息。
三环某家私人疗养院。
粉红色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外。
太阳能床头灯散着微弱的暖黄色光芒,驱散黑暗的同时又不影响床上的人睡觉。
但是,床上的人还是醒了。她喘息着从噩梦中惊醒,像这三个月的每个夜晚一样。
单小溪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又把温度调低了两度。
总是这样,上半夜惊梦,下半夜失眠。
单小溪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台灯,抱起枕边的书翻开。只能这样,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在书里,才能忘记噩梦。
但是,今天她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三个月前,单小溪受白岚所托潜入艾提达地下实验室拯救木籽棉,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竟然能活下来。
由于她那时候已经昏迷了,被救的经过是后来听人说的。
话说当时单小溪在深渊中坠落,在降落了一百米左右的地方被人救了,出手救她的是一位异能者。那位异能者的能力是漂浮。
那位异能者所在的壁洞在艾提达实验室通风口下方百米左右。他救下单小溪后就把她送到了这家私人疗养院。
单小溪只见过那位异能者两次,之后都是疗养院的护士姐姐照顾她。
那位异能者也没跟她说很多。
第一次见面时单小溪刚苏醒,当时她已经做完了修复手术,麻醉药效刚下去她就被痛醒了。
那一次异能者跟她讲了救她的经过,以及木籽棉也顺利得救的消息。
第二次见面单小溪身体的伤好了,但还在复健阶段。她被那只猛兽撞碎了半边身体,能活下来不算奇迹,但能完全恢复真是奇迹。
那一次异能者告诉了她一些外面的事情。比如艾提达被捕,她的地下实验室被捣毁之类的。
单小溪很高兴听到这些消息,但是她更想知道救她的人到底是谁。
在最初,单小溪以为这位异能者是白岚安排的,但后来她现自己处于一种半软禁的状态,这让她开始不安起来。
通过观察种种细节,单小溪肯定救她的人绝不是白岚,更不是木籽棉安排的。
单小溪不明白救她的人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更想不通对方会是谁。
除了白岚和木籽棉,单小溪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这么有钱又有势力了。
三个月过去了,单小溪依然处于隐忧的状态。
日思夜想梦多。
单小溪经常做噩梦,梦到那天那只猛兽,不是梦到自己被它一脚踩死,就是梦到自己被它咬到。
疗养院的心理医生给她诊断过,说这种梦是一种疼痛反应,说这是她身体恢复伴随的正常现象,并不是她出现了心理问题。
医生的建议是她多看看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等单小溪身体彻底恢复,身体不再疼痛,她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说实话,单小溪知道自己什么样,她神经是有点大条,也觉得自己得心理疾病的几率确实很低,所以才找护士要了几本书放在枕边。
如果可以上网打打游戏或看看电视刷刷视频就好了。
偶尔想到那晚的潜入,单小溪做出了深刻检讨。
事前,白岚给了她很多爆炸豆,结果她一个也没用上,现在还被人拿走不知道去哪了。
其实当时单小溪是想用爆炸豆的,但她当时没戴耳钉分身,如果使用爆炸豆就连她自己也会被精神威亚冲击到,这才没敢用。
单小溪觉得自己还是胆小了,当时如果用了爆炸豆,大不了大家一起趴在地上动不了,也不至于被一直动物搞成现在这样。
不过嘛,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论单小溪怎样想都是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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