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窑和项天歌便被他们堵在了一个小胡同里。
王质抢过项天歌的书包,从里面拿出来项天歌的校服。
王质喘着粗气,把校服按在额头上止血。
就在这时,
他身后的小弟突然瞪大了眼睛,嘴里出鬼一般的尖叫:
“卧槽?老大,这校服上有屎!”
王质身体一僵,而后果真从自己脸上,摸到了黏黏的东西。
王质急忙触电一般的甩开校服,
项天歌急忙解释道:
“我也不是故意粘上的,上厕所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刚才想提醒你别用来着……”
“啊啊啊啊!!!!两个煞笔!!!”
王质快气疯了,他伸着满是青筋的脖子怒吼。
他在大雨中气的暴跳如雷,此刻,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李寒窑眼神一动,
他急忙捡起地上项天歌的校服,拧成一股绳,
“别过来!”
李寒窑眼神坚定,他来回甩动着手中的校服,震慑着周围的少年们。
“呃……”
周围的摩托少年们面面相觑,一个敢上的都没有。
项天歌都看呆了,
武器附魔?
这还真是校服粘屎,甩谁谁死!
只是,
慢慢的,
随着雨越下越大,
校服上的“魔性”也在慢慢的被冲刷掉。
李寒窑见状对项天歌责怪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多沾点?”
项天歌:?
……
见到这一幕,
王质也是催促小弟们赶紧上:
“你们怕什么?这两个家伙家里都没什么背景,放心打就行!”
王质说的是实话,
项天歌家里穷,是全班皆知的事情。
至于李寒窑,由于之前他过于低调和沉默,他的家庭背景,班里人大多都不是很清楚。
之前王质还觉得,李寒窑家里应该不是特别穷。
然而,
今天历史老师当着全班的面,说了李寒窑的爸爸是保安。
一个保安的儿子,他有什么可顾及的?
“可是……”
就在这时,
有个小弟皱了皱眉,忍不住说道:
“可是我听说李寒窑这家伙……有个当警察的哥哥。”
王质瞥了一眼小弟,淡淡的说道:
“既然他爸爸只不过是个保安,那么他那个当警察的哥哥,肯定也是假消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