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婉准备着入宫事宜,却被突然闯进来的连翘吓了一跳。
“连翘你——”
“苏大夫,您快去看看元侧妃吧。”
连翘是趁夜前来,根本没时间解释太多。
“奴婢是找了借口临时出王府的,回去迟了会被王妃惩罚的。来不及解释太多了,总之是元侧妃在信阳县城的男人找过来了,与元侧妃私会时被王妃现,现在两人都被关起来了。王爷和世子马上祭祖归来,若是现元侧妃……后果不堪设想。”
“元侧妃哪里有别的男人?诬陷,这绝对是诬陷!”
“奴婢也不知情,只是世子对奴婢有恩,奴婢不想看他们母子二人出事,可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找谁救命,只能找苏大夫您了。奴婢真要走了,若是被王妃现奴婢出来告密,肯定连命也没了。”
连翘说完,根本等不及苏玉婉问话,便比来时更匆忙地跑了回去。
苏玉婉跟元冰本就有交情,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她知道后宅女人手段多,所以一路上急匆匆行路,并思考着可能会生的事。
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元冰,所以是不相信她在信阳县城有男人的。
就算以前有,为什么那男人这么多年没出现,却在她入了王府的时候才出现呢?
除了被人利用来诬陷元冰,她想不到还有别的目的。
“宁王妃,也就如此了。”
总之,绕不过一个“宅斗”。
苏玉婉到了宁王府,却被侍卫拦在门外。
“王妃半夜不见客,苏大夫请回吧。”
居然卡在了第一关。
连门都进不去。
“还请二位通融,禀报王妃。”
她连使银子收买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可惜侍卫连看都不看,便继续拒绝。
“姑娘若有事,请明日再来,此刻王妃已经睡下,是绝对不会见客的。”
苏玉婉见软的不行,想要用元侧妃的性命来威胁两人,又觉得一旦说了会暴露透露消息给她的连翘。
好在,她还有一样东西可用。
“你们可以不惊动王妃,毕竟我是来找元侧妃的,你们直接去向元侧妃通报吧。”
这就更不行了。
两个侍卫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若不是看苏玉婉跟世子有交情,而他们暂时还不敢得罪世子的份上,他们早就把苏玉婉赶走了,哪里会容得她在这里说这么多。
苏玉婉便将一枚令牌示于两人眼前。
“这是世子的令牌。世子临出京前有令,可以随时凭此令牌进王府见元侧妃。平日里我不来,只是不想打扰王妃和元侧妃,今日半夜前来,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要事。你们最好进去通报一声,要是真误了世子的大事,这后果嘛……怕是你们担不起。”
两个侍卫看着那乌漆麻黑的一个木板子雕成的“令牌”,面面相觑。
“世子何时有这样的令牌的?你见过吗?”
“没有呢。世子临走时,也没交代什么啊。”
“这——”
苏玉婉并没有将那“令牌”暴露太久,只换了严肃口吻道“你们最好先进去禀报王妃一声,看看她是否关心世子的大事。”
两个侍卫不敢擅自做主,果然有一人半信半疑地接过令牌,去里面禀报了。
苏玉婉故作镇定地等着消息,心里却敲着边鼓。
那哪是什么“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