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压住了。不过孩子高热和大人不同,大人一般退了热就没事了,孩子却可能一天之内反复好几次,所以还不能大意。”
“我知道,我知道。”
王夫人这个月就这么过来的,自然知道孩子的病没那么容易好。
可她亲眼看着苏玉婉给孩子治疗,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见到效果,就知道苏玉婉与其他大夫的治疗完全不一样了。
她这次是真的,见到希望了。
一屋子人,脸上都比之前轻松许多。
恰在此时,从衙门下值的王侍郎也回来了。
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来看他的老来子。
“咱们儿子,有救了。”王夫人顾不上旁人在场,扑在王侍郎怀里又哭又笑着,“早就跟你说要请神医来,你非不听,你看,玉婉一下子就把孩子治好了。”
说完全治好,为时尚早。
不过这情况并不严重,顶多两三天就能好彻底。
“都怪我,都怪我。”
王侍郎安抚住妻子,才得了空子对苏玉婉道谢。
夫妻俩好好款待了苏玉婉,苏玉婉也将信阳县城的生意账本交给王夫人核对。
王夫人因为孩子的事情,已经累得没有精力对账,便让管家代其核对了。
若不是苏玉婉拒绝,夫妻俩甚至打算直接把信阳县城的田产全送给她了。
饭后,苏玉婉不忍再打扰王夫人,想叫她好好休息一会儿,所以就准备提前告辞。
不过,却被王侍郎请进了书房。
“事不凑巧,你来京城的前两天,老陶就被派去了别处,暂时离开了京城,所以一直没有让你们见面商谈,实在是遗憾。”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苏玉婉也觉得可惜,“等他回来再商量就好。”
“嗯。”王侍郎又问了信阳县城的建设情况,知道那边展势头良好后,却忍不住惋惜道“孙县令在那里做了这么多年冷板凳,本想着放开贸易后他也能沾光,捞点油水什么的,谁知,这好处又被别人惦记上了。”
“王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玉婉不解。
王侍郎也没瞒着。
“之前信阳县城是个穷地方,有后台的人都不会去那里做官,所以孙县令在那里还算安稳。可是从去年开始,与大魏互通贸易之后,那地方可就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去分杯羹……哎,本官也尽力了,可依然保不住他。”
原来,户部尚书也看中了这个肥差,最近正走了四皇子晋王的门路,要安插自己人过去。
王侍郎虽然尽力力保孙县令,可也只保了一年多,就无能为力了。
“孙县令这人,其实还是可以的。”苏玉婉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虽然知道孙县令的本事可能并不突出,但是毕竟也没做什么为害一方的恶事,对百姓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官了。
可是现在,怕是县令这个乌纱帽,是保不住了。
苏玉婉也替他可惜。
不过,王侍郎话锋一转,又说道“好在宁王也听说了孙县令是个有才之人,已经报到吏部,年后调他来京城做事了。”
宁王如何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听到一个不起眼的县令的事迹呢?还有这个“有才”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呢?
苏玉婉不用想,就知道是王侍郎从中说了好话,这也得益于两人在县城时那点子交情。
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便是如此了。
当然,王侍郎还有一事告知。
他兴奋道“你还不知道吧,今年乡试,咱们信阳县城有个六十岁的老夫子,也中了举。你猜猜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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