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晋满是怒火的脸猛的僵住,脸色变了变,“谁死了?”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道,“是上次跟姓曲的那个姑娘一块偷羊的男人。”
“他死的可惨了,身上都廋干了,骨瘦嶙峋着,十分可怕,骨头还扭曲着,瞪着眼睛…”
“行了行了别说了,怪瘆人的。”欧阳晋打断了他的话。
一听是姓曲的那个姑娘,他眼里就闪过了一丝嫌恶,又是曲柔那个阴魂不散的。
既然是曲柔的人,欧阳晋觉得也没了过去看的必要,有些不耐烦道,“死了就死了吧,让人将他拖走埋了,别一直放在村口,晦气。”
“啊…”男人惊愕了一声,还想说什么,门被关上。
欧阳晋打了个哈欠,又迷迷糊糊的跟姚念打了个招呼回去继续睡觉了。
昨日还好好的跪着求她救曲柔的,仅仅才过了一夜,人就没了。
姚念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有些难言出口。
生命的流逝太快了。
她走到门边打开门,那人还一脸不解的站在门边,看到姚念,他挤着唇笑了笑,说道,“姚念,你看这个事…”
“就劳烦你帮着处理一下了,人死为大,让他好好安歇吧。”姚念也没吝啬,递了一块碎银两过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姚念便强硬的塞到了他的手里。
“多谢。”他才收下离开。
天还没完全大亮,一层暴雨,天空阴沉沉的,姚念伸了伸懒腰,又回去睡了一会。
吃过早饭,他们出去城里装修酒楼,走到村口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议论曲柔。
“那个曲姑娘好像疯了,你们知道吗?她疯疯癫癫的在河边跑,看着吓人极了。”
“我也看到了,我都害怕她掉进河里再淹死了。”
“她还经常抱着一块布神神叨叨的跟那块布说话,我看她是真疯了。”
他们的话,姚念听的一阵唏嘘。
曲柔好歹也是原文的女主,竟然就这样疯了,真是可怜。
想到她失去孩子又失去了唯一一个愿意陪着她照顾她的男人,恐怕是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疯掉的。
“活该!”欧阳晋骂了一句。
姚念没回,曲柔怎么样都是她自己的命,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两人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太在意的去到了城里。
远远的就看见水云阁里面的人爆满,里面有人在敲锣打鼓说着什么。
欧阳晋听了一耳朵,瞬间恼怒起来,“猜菜,他们这不是学我们吗?他也敢学我们?”
撸着袖子不管不顾的就要冲进去。
姚念拦住了他,“放心,新奇是要和口味相结合的,光有新奇,菜的味道不行,也是留不住人的。”
“你怎么知道他的菜不行?”欧阳晋十分好奇,她又没去吃过,怎么会知道菜的味道?
“不用吃,看就看出来了。”
姚念打开酒楼的门,拍了拍他的肩膀,“干活了!”
“得嘞。”
欧阳晋找了城里有名的木工将整个酒楼全被拆掉,按照姚念的要求,又重新装了个遍。
姚念还特意画了一张设计图。
包括一些餐具的设计,还有锅的样式。
弄好这一切,天已经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