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浴室,男人无休无止地折磨她。
最后她终于失去了所有意识……
凌司晨现女人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帮她吹好头,现女人小脸红的有点不正常。
用手一摸她额头,这才现烧的厉害。
他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拿起电话拨号。
电话通了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就在他快失去耐心的时候,电话那边的人迷迷糊糊地问
“谁?不知道我倒时差?让不让人活?”
“一刻钟之内到长河,不然你真别活了!”
他沉声说完,又补了一句
“带上药箱。”
威廉觉得男人语气不对劲,清醒过来想问清楚,可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这么紧张,是出什么大事了?
他是医生,别看对别的无所谓,但有关专业,向来一丝不苟。
把汽车开出了火箭的度,为了背着药箱来长河的,才现只是一个烧的女人。
他气的大骂
“司晨你疯了?烧而已,你指使我一个顶级全科医生出诊,知不知道我飞机上没睡好,落地才睡了五个小时……”
凌司晨懒得听他废话,表情严肃
“高烧四十度二。”
“啊?那是有点高。”
反正已经来了,他只好屈尊去看女人。
一看这人,他又开始骂
“你还是不是人?把人做成这样?几年禁欲,你就照着一个祸害?她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好,你是想出人命?”
凌司晨抓住重点,问
“很严重?”
“严重,非常严重,快没命了!”
一边骂,威廉一边拿药。
灌药水,打针,之后又指使凌司晨拿了个衣架过来挂上输液药瓶。
弄完这些,凌司晨看看他,欲言又止。
威廉苦笑着看他,挑眉问
“这是,认真的?”
凌司晨没理他,问
“避孕的那个药,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那肯定啊,外界强行干预体内的事,会影响身体正常的新陈代谢,对身体确实不好,怎么,你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凌司晨满眼都是女人没有血色的小脸,忽视威廉的戏谑,追问
“有没有办法补救?”
威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