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就是狗皇帝!”她咬着银牙暗骂。
不过平复了一些后,她又重新把画册捡了起来,虽然这画册不堪入目,但或许真的是洞房时候需要的,许是教导皇帝女人如何服侍皇帝的吧。
以前皇宫里都有人教导宫里的新贵人这些知识,但胡禄上台后都撤掉了,他享受自己教导的快乐。
金玉珠缩到床上耐心看起了第一页,翻第二页的时候手都在抖,她紧张地缩着腿,抱着膝盖,试图从这图册中找出一种可保全自己清白的方法。
别说,还正让她找到了。
在23页里,图册里的男女就没有真的做那事,只是苦了女子的脚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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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里,胡禄争分夺秒地继续观想法。
他举起那片紫色,眼睛瞪圆,精神集中,一动不动。
许厚祖,朕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信息!
你是哪里人?
你是怎么死的?
是谁杀了你,而你又杀过谁?
因为他全情投入地看了进去,水凉了都没感觉,这也让金玉珠有时间把那本图册看完之后还复习了一遍。
终于,她认定了,自己唯有使用23页之办法才能保证清白身全身而退。
至于脚,以前又不是没踩过狗屎。
她躺在床上,试着踩了两脚,觉得不太对,太像是踢人了,再看看图册,分解图中的每一个动作,渐渐找到了一些感觉。
“楚憷啊,你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终于穿着贴身衣物过来了。
他心情不错,刚刚观想有所得。
这次不是文字,而是图片。
隐隐约约的,他仿佛看到了这片大6的地形图,很模糊,很简略,而许厚祖所在位置应该就在中原行省或者周边地区,离京城并不远。
果然,只是名字和生卒远远没有把一片叶子看透,小小的叶子里有大玄机!
暂时停了修炼,胡禄过来洞房了。
金玉珠紧张地把图册塞进枕头底下,“臣妾脚抽筋了,抻抻腿。”
“你是练家子吧,怎么还犯这种低级错误?”
“大意了,大意……”
话音未落,胡禄的一只手就放在了她的脚腕处,另一只随手就把帷幔放了下来。
现在这张床成了一座孤岛,虽然只有薄薄的帷幔,但金玉珠感觉自己出不去了。
不过她现,这狗皇帝可能真的对jio情有独钟,他都按好一会儿了。
“陛下,已经好了,而且臣妾只是一只脚抽筋,没必要两只脚都按的。”
嘿,不知好人心,胡禄收了手,“穿这么厚干嘛,睡觉能舒坦?”
这话也在理,金玉珠开始背对胡禄脱衣服。
感觉差不多可以了就进了被子里。
胡禄和她挨着躺下,手掌放在她的腰处,金玉珠紧张地绷出了马甲线。
“陛下,你不是要说臣妾老祖的事吗,跟我讲讲呗?”
金玉珠希望胡禄能把他自己讲困。
胡禄没有按时间线从乾末大乱讲起,而是从自己布寻仙令找到林啸天开始。
“这个林老头在朕面前自称是乾末起义军领袖戴绿夫手下四大天王之一……”
金玉珠一听这,顿时来了精神,“我知道我知道,戴教主嘛,他会法术的,民间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我们……”
差点把我们盐帮说出口,金玉珠忙改口,“我们江湖人士不少都特别崇拜他。”
“崇拜他什么,崇拜他造反?”胡禄轻轻掐了一下金玉珠,“果然是侠以武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