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儿的脸上敛着小女儿般的笑意,如顽童一般,可是眼神却犹如蛇蝎。
尤其听到小莲的哭声,那蛇蝎般的眼神便如针一般刺向小莲,猛地抬手便打在了小莲早就不知道印满了多少五指印的脸上。
“小贱人,你再敢哭一声,我就让你去死。”
小莲被吓住了,可是又仿佛看到了希望,如果就这样死也是不错的事情,她想了想,便又哭了起来。
“你想死是不是?”金玉儿一把拉住她的头便把她拉到了地上,抬脚狠狠地对着她的脸踹去,一边踹一边道,“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二娘说了,要我好好地教教你们规矩。”
说着便心烦的对着一起来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会意,便从怀里掏出针来,对着小兰小莲开始猛扎起来。
针是极细的绣花针,刺在身上疼痛难忍,可是却又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这是金玉儿最喜欢用的方式。
听着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喊声,金玉儿只觉得浑身都畅快起来。
可是却又觉得不够。
她是个很好学的人,这点二娘已经夸赞过她多次了。
二娘就要跟着爹去赈灾了,这可是天大的恩赐,爹回来定会升官。
这次她去参加尚书小姐举办的宴会,破天荒的被高看了,从最不入流的席位晋升到了尚书小姐身边。
她知道这一切都要拜二娘所赐。
所以她必须得让二娘满意。
尚书小姐的哥哥是个难得的人才,多少富家小姐都巴巴的喜欢,她们瞧不上她,可她偏偏要她们都等着,看她是如何取得那公子青睐的。
她需要一个机会。
而这个机会只有二娘能给。
她继续得让二娘满意。
金玉儿在心里想着。
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更显得犹如女鬼一般的苍白,让小莲小兰顿时心生忌惮。
尤其她脸上突然升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逆着月光显得格外的苍白可怖,小莲小兰知道她是想出了新的惩治她的法子了。
这些天她们被眼前这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折磨的生不如死。
不给吃饭挨鞭子已经是小儿科。
针扎滚烫的炭火烧烫也只是开胃菜。
小兰的手已经被滚烫的开水烫的皮都揭开,可偏偏她还要直接扒皮撸下来,又涂上了不能愈合的药膏,以至于小兰的手至今都血淋淋的。
可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却每每看到都会大笑。
若不是因为留着小兰还有用处,只怕根本不是手而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