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正又不出手,知道救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岑念慈有些失望。
不知是不是眼花,依稀看到角落里的老跳蚤翻了个身。
岑念慈心中像是燃气一丝希望。
她知道老跳蚤并没有真的睡着,而且一直在听他们的谈话。
这让她突然又想着说下去。
“也是,老跳蚤这个人脾气古怪着来,你求他,至少得备齐三样东西。”老聒噪自以为了解老跳蚤,就跟岑念慈说了起来。
岑念慈总觉得这老聒噪就是个话痨,也并不太把他的话当回事。
倒是其他人可能实在是太闲了,有人愿意说话,他们也乐得搭话。
“什么三样,咱们也都跟老跳蚤一起这么多年了,咋不知道呢?”
“那是因为你们蠢呗。”老聒噪倒是也不客气。
这话一出,惹得其他人对着老聒噪又骂骂咧咧起来。
老聒噪没好气,也回骂了几句。
骂完之后,大家伙便要他说说看到底是哪三样。
老聒噪便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这第一样嘛,自然就是酒了。”
众人琢磨了一下,有人点头,“不错,五年前好不容易送来一坛子酒,老跳蚤这老家伙骗咱们有毒,愣是一个人都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才忘记解毒,然后昏睡了十天十夜——”
“不错不错,这一点咱们认了,那第二样呢?”
“第二样自然就是肉了,你看每次有肉,老跳蚤哪次不是狼吞虎咽的吃完。”
“这一点倒是也不错,老跳蚤平日里见到自己身上的跳蚤都舍不得扔掉,权当是肉给吃了,更别说是肉了。”
“没想到老聒噪这家伙还真是了解老跳蚤,只是还有第三样呢?”有人忍不住问下去。
老聒噪正要说,可是见人们都好奇的围过来,似乎有意卖个关子,“这第三样——”
“你倒是说——”
“你们催什么催,我这不是马上就要说。”老聒噪还故意摆起谱来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第三样自然就是下毒解毒了。”
“下毒?解毒?”人们似乎有些不解。
老聒噪懂得解毒这点大家都深有体会。
可是为什么要说老跳蚤也喜欢下毒呢?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跟老跳蚤在一起这么久了,连他喜欢下毒都不清楚?”老聒噪似乎更觉得不解。
“你说说看——”有人忍不住催。
“老跳蚤是不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大喊救命,然后就会昏睡?”老聒噪提醒。
众人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可这跟下毒有什么关系。
不是因为老跳蚤常年在这儿,然后患了旧疾,憋出了毛病。
“说你们蠢你们还真是蠢,那是因为老跳蚤给自己下毒,把自己给毒倒了。”
老聒噪恨铁不成钢。
众人都不再说话。
很明显,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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