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芳身为军中主帅,更是容不得军营之中有任何失控。
凤天磊悠然迈着步子,抬四处打量,“这就是你以前待的地方?”
他这话问的是叶扶波。
叶扶波在阳光下眯眼望去,“我们先锋队的营帐在东南角。”
“过去看看。”凤天磊脚尖一转,换了个方向。
叶扶波跟在他身后,抿唇轻笑。
“其实,我与他们偶尔也会见面。”她低声道,“有些事情单靠我一人无法完成。”
“那就当我多事。”凤天磊头也不回。
叶扶波望着他的后背,听不出他是喜是怒,她瞥了眼身旁的十七。
十七摸摸鼻子,不露痕迹放慢脚步,离两人远了些。
叶扶波盯着凤天磊的背影,“但是我很高兴。”
凤天磊“嗯”了声,“我知道。”
他的尾音微微上挑,听上去比叶扶波还欢喜。
叶扶波忍不住笑了,“你今日算不算假公济私?”
“不算。”凤天磊答得很快,他回头看她一眼,“我从不会因私废公。”
叶扶波挑了挑眉。
“谁叫咱们公私难分呢?”凤天磊悠然长叹。
叶扶波垂眸,掩去目中笑意。
“这次算我借你的光,”她坦然道,“希望有一日,我能邀请你到军中巡视。”
“不可能,”凤天磊爽快应道,“没有谁会喜欢钦差,到了那一天,你一定巴不得我有多远走多远。”
叶扶波“噗”地一声,抬手捂住嘴。
她揉揉自己的脸,“军中严肃之地,请大人不要随意说笑。”
凤天磊停下脚步,侧看过去,“叶将军这么爱笑,日后在军中如何服众?”
叶扶波咬紧下唇,将喉头涌上的笑声死死压了回去。
她无奈地看看他,索性转头,眺望远处海景。
凤天磊等她面上的笑意褪尽,才继续往前走,“文训遇袭必与梁照安有关。”
“你如何现的?”叶扶波问。
“他的反应太平淡,”凤天磊道,“文训是他暗中的棋子,他得知文训失踪,理应慌乱才对。”
“他会不会在你面前假装镇定?”
“不像。”凤天磊想了想,“比起关心文训的下落,他更关心我几时离开悬州。”
“我还以为他巴不得你在这儿钳制吴启芳。”
“这就是教人奇怪的地方。”凤天磊笑笑,“他对吴启芳的态度比我刚来之时大有不同。”
说话间,两人走到一块校场,几组士兵正在结对互搏。
凤天磊驻足看了一阵,“下盘很稳,手上功夫弱了些,若是近战,怕得吃亏。”
“他们是火器营,”叶扶波道,“海上作战,先以火器远攻,待敌船着火,再酌情以短兵相接。”
“你们先锋队呢?”凤天磊问。
“先锋队负责伏击与突袭,如果战况胶着,我们会伺机刺杀敌方主将。”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厉害,”一个声音插进来,“叶扶波,你早就不是镇海卫的人,谁把你放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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