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灵力变出一张软毯,将佘邪轻轻放上去,又用灵力缓解他的疼痛,看他的眉头逐渐舒展开,佘无才放下抚在他额头输送灵力的手,慢慢退出铁笼。
“你最好把笼门关上,不然等他醒了,逃跑可就难办了。”一个冷嗖嗖地声音传进佘无的耳朵。
原本还小心谨慎的佘无随手挥了一道结界罩住笼子,眼神一瞬间变得凶戾。他暴起掐住连梁的脖子,将他死死抵在地上。
“我不是说过不许要他的命吗?你敢这么对他?!”
如果不是及时用灵力护体,连梁觉得自己的喉骨会被捏碎。
即便如此,脖子上的力道依然在加大,连梁觉得自己开始呼吸困难,肺部缺氧让他眩晕。
好在他就要翻白眼的时候,佘无松了手中的力道,空气争先恐后涌入鼻喉,激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
连梁头歪过去,胸膛起伏不断,背后冷汗浸湿衣衫。
“我警告你,他只能由我来杀,之后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把你的肉一片片刮下来喂狗!”
佘无松了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情冷漠,将自己的蔑视和威严展露得淋漓尽致。
连梁的手抚上自己的脖子,确定那里除了狰狞的指痕外并没有别的损伤,慢慢起身,又咳了两声,出声都是哑的。
他对这矛盾又虚伪的兄弟情嗤之以鼻“好一个兄友弟恭,难道方才是我用锁链把他绑起来,是我用铁锁穿过他的琵琶骨?”
佘无的眼神暗了暗,他可以在佘邪面前俯称臣,却不会允许除此之外任何人——包括妖和魔,来挑战自己的威严,嘲笑自己的行为。
就在一个耳光要落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连梁脸上,足以让他半天爬不起来时,一只手横亘在他们中间,止住了佘无的掌风和怒火。
“在大家各自得到想要的之前,还是别起内讧得好。”
握住佘无手腕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十指纤纤,莹白如玉。
这只手的主人,穿着雪白衣袍,秀眉峰鼻,红唇贝齿,只是眼瞳却是白色。
恰与那盲目白极一模一样。
连梁并不感恩,第二句便要嘲讽这个姗姗来迟的人“变作那个人的模样说话,不觉得别扭恶心吗?”
乌淮皱了皱眉,松开佘无的手,变回了本来的样子。他现在心情很好,并不想跟这个在长久寡居中逐渐变态的人计较
“我不过出去了一会儿,你们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容不下对方的样子?还把火撒我头上来了?”
“某些魔啊,死了还不消停。办事的时候顺便就能去看看金屋娇儿,哪像我们这些苦命的呢?”
乌淮这会儿偷空去干了什么,连梁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不过是放心不下,趁着白卷儿一行已经上了三层,才偷偷去看那二层的“白极”,可惜便是灵力温养,又融了一丝灵魄,到底还是比不得真人。
若是真正的白极知道此事,不知道会不会连乌淮侥幸留存于世的半副魂魄也留不下,直接送他魂飞魄散呢?
连梁不无恶意地想,而且他绝不会承认他是嫉妒了。
乌淮也不想再跟这两个疯狗说话,过去查看水镜和控制台,大吃一惊“你们谁启动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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