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乐安很稳,已经开始静心入定了,这一点就已经越了绝大部分的同龄人。
祁山冷看白乐安已经进入状态,也不打扰他,由着他自己感受,走到东方盛雪旁边,悄声问她“你怎么对这个孩子这么上心了?”
东方盛雪压低声音,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沉重“这个孩子是异瞳,我要亲自盯着他才安心。”
现在白乐安是异瞳的事加上祁山冷也就三个人知道,显然白极是打算等大家慢慢接受白乐安后才要公开他的身份。
祁山冷知道东方盛雪的担忧“但是,他现在也就是个孩子,咱们好好教导,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在我这里没有应该,一日不能明确,我就一日不能安心。”东方盛雪语气冷硬。
祁山冷也不好说什么,横竖东方盛雪在这里看着,他就去揪那几个还没学会御剑的了。
说是懒吧,这三个人也不是天天训练时睡觉,说是天资不够吧,可是又只是卡在御剑上,其他的课倒是学得快。
本来这种比较基础的大通课是交给白鄄笙和祁山冷两个人的,结果现在全归祁山冷了。
祁山冷心累啊。
这三个人早就习惯了上课时排排坐,对着眼前的剑呆,闭眼或者睡过去了。
祁山冷走到他们面前咳了一声,两个人立刻正襟危坐,闭上眼睛对着面前的剑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念得什么。
另一个人见东方盛雪正盯着白乐安,大着胆子站起身跟祁山冷说话“二长老。”
祁山冷看向他,背着手,努力装出一副自以为很威严的样子,问“怎么了?不好好练习,打算到时候还搭其他弟子的剑吗?”
那人摇摇头,笑容满面,凑到祁山冷面前“不是,二长老,我这不是少了个伴儿,练不了嘛。”
祁山冷一想,对了,周光言失踪了,原本垫底的是四个,两个对两个一起练,互相监督正好,现在少了一个,但是从没谁说练习御剑必须要两两一组的。
“我看你就是不想练。”祁山冷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嘿嘿,二长老,你别说,周光言这个闷葫芦一走,我还挺想他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另外两个人也不念了,也都站起来“二长老,周光言到底怎么了啊?”
只有东方盛雪一个人在宗门的时候,他们也不敢问。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祁山冷上课,他们是一定要问个清楚的。
祁山冷看着这三个急切的年轻面孔。
赵虎,冯尚武,钱越,周光言,这四个人都是外门弟子,虽然不在同一座峰,但平日里一起垫底,倒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祁山冷心中感叹,面上却还板着脸“行了,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现在努努力,到时候也能出任务了,我就安排你们一起去找他去。”
虽然没有结果,不过得了承诺,三个人也算放下一点心,开始跟祁山冷嬉皮笑脸起来“二长老,我们也就这样了,再练也学不会御剑,您还不如让我去背书呢,三千页的药草书给您倒背如流。”
“我给炉膛添火的本事贼溜。”
“我……”
“我什么?都很骄傲吗?”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不啻是一声惊雷,炸得人心里一哆嗦。
东方盛雪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这边“既然连御剑都不会,也别在这呆着了,不如收拾收拾回去,去当个大夫也比在这强啊。”
三个人缩着头不敢说话了。
祁山冷替他们解围“哈哈,当大夫也不错,咱宗门就需要多种多样的人才。”
东方盛雪冷哼一声,并不打算落下祁山冷“他们懒散成这个样子,就是你惯的。你就看好吧,到时候逃跑都是最后面,没也是第一个没的。”
说完也懒得理他们,又向另一处偷着聊天的弟子走去。
祁山冷看着成了一窝鹌鹑的三人,觉得东方盛雪说得很有几分道理。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确实不会御剑的人跑得最慢,最容易被杀死。现在这世道,看似太平,实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三人见东方盛雪走了,你推推我,我看看你,切切私语“三长老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啊?周光言不会真没了吧?”
这边他们还在担忧,殊不知过不了多久,他们和周光言就会重新见面的,只是到时究竟是敌是友,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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