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巡果香里见六人走远了,低声道“马上去附近的军营叫上十名战士,看我怎么收拾这帮色狼。”
那名哨兵回道“我明白了,将军是想钓鱼。”
“记住!”暹巡果香里正色道,“明天如果有当官的问起,就说有六名蚕蚩军人强行出门,也没见回来,其余的一概不知。”
“好。”哨兵们回道。
暹巡果香里带着十名战士,悄悄地跟在后面。果不出所料,六名蚕蚩军士走出四百多米,一看前面不远处是女兵营,还听到女子的谈话声,顿时色心大起。六人找到藏身点,然后蹲伏下来,注视着营房。附近有巡逻的女兵,他们不敢贸然闯入,只好等待时机。
快到月底了,月光极为暗淡,勉强可辨识周围的一切。暹巡果香里和十名士兵就埋伏在突捷海利六人身后十米远的地方,只等着抓现行。
营房渐渐地湮没在昆虫的叫声中。除了巡逻的女兵,都已入睡了。突捷海利见时机已到,便带着五名蚕蚩兵蹑手蹑脚地摸向最近一处营房。暹巡果香里看得真切,立即跟了上去。
营房里面住着十名女兵。突捷海利六人钻进营房,先拿了她们的弓箭和战刀,然后把肮胀的手伸向被窝。一名女兵惊醒,哇一声大叫起来。一名蚕蚩兵立即捂住她的嘴,喝道“再出声我杀了你。”
另外的女兵也醒了,突捷海利用恶狠狠地说“谁再嚷嚷,我就在她的脸上划出几道口子来。我们来帮你们,你们也应该犒劳一下我们。”
暹巡果香里吩咐巡逻的女兵守住门口,然后提着灯笼,带着十名男战士走了进去。
“突捷校尉,你不是说带士兵出来走走,怎么就闯入了女兵营。男战士擅自闯入女兵营是死罪。”
五名正欲施暴的蚕蚩兵立即退到了突捷海利的背后。
突捷海利知道大事不妙,结结巴巴地说“暹巡将……将军,我们走……走错了地方,对……对不起!”
最先醒来的那名女战士喝道“将军,他们分明要对我们施暴,还敢狡辩!”
突捷海利脸色大变,全身哆嗦着,“我……我向你们道歉,下不为例。”
“迟了!”暹巡果香里冷冷地说,“自打你们一出门,我就跟着。跪下!”
门口围满了女战士,个个手握弯月战刀,眼露凶光。
突捷海利忽然平静了下来,强硬地说“我是蚕蚩人,你没有权利罚我下跪。”
“是吗?”暹巡果香里把灯笼交给旁边一名女战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突捷海利的脸部就是一拳。那一拳足有一千斤力道,将突捷海利的脑袋击得粉碎,身子晃了晃扑通倒下。其余五名士兵立即下跪求饶。暹巡果香里手一挥,男兵涌上来将五名蚕蚩兵五花大绑。
暹巡果香里想,杀了突捷海利会影响两军合作,所以不能留下活口。他朝一名受害的女兵招了招手。两人走出门,暹巡果香里低声道“这些畜生必须受到惩罚,你看着办。”那名女兵怒道“将军,在这里动手会脏了营房,不如带到野外。”暹巡果香里补充道“要干净利落。做掉后,记得解开绳子。”
那名女兵走进营帐,朝大家使了个眼色。只见十名男战士和九名女战士押着五人并抬着突捷海利的尸体走了出去。门口的女战士会意,提着灯笼跟了上来。
暹巡果香里见营帐周围排满了女兵,用低沉而浑厚的语调说“可恨的蚕蚩士兵猥亵我们的姐妹,该不该死?”
众女兵回道“该死!”
“记住,今晚的事大家一定要保密。散了吧!”
男女战士押着五名蚕蚩兵向西走了一里,其中一名蚕蚩兵现不对劲,问道“带我们去哪里?”
一名女兵不动声色地说“你们的领头就在前面等着,放心,很快到了!”
“你少哄人?快解开绳子,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尽管喊,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完了,准没好事!那名蚕蚩兵准备逃跑,不料他身后一名女兵早有准备,抬手就是一刀。那一刀砍在蚕蚩兵的后脑勺,差点削掉半个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其余的女兵只好提前动手,一顿乱刀,将其余四名蚕蚩兵砍得血肉模糊才罢休。
暹巡果香里走上来说“这里距离纾困街很近,谨防蚕蚩兵现尸体,必须扔到五里之外,让野兽拖走。”
众将士拖着六具尸体,硬是走了五里多路才解开绳子。
第二天,蚕蚩兵向索远慧中汇报,说突捷海利等六名军士彻夜未归。于是,他走到南门询问情况,当班的哨兵说昨晚的确见六人从南门出去了,但没有见他们回来。
这时,暹巡果香里带着几名将军赶了过来,一番询问后,便装模作样地喝道“你们是怎么站岗的?索远将军吩咐过,未经允许,士兵不得离开纾困街。来人,将昨晚当班的士兵全部押入大牢,择日落。”
“等等!”索远慧中说,“恐怕是我的手下强行出门,不怪他们。”
暹巡果香里说“索远将军,你们千里迢迢来帮我们,照顾不周,请多担待!”说完,侧身看着身旁一名将军,“赶快派人去找蚕蚩兄弟,一定要找到。”
“让暹远将军费心了。”索远慧中说完,便向纾困街走去。
暹巡果香里用鄙视的眼光看着索远慧中的背影,暗自骂道“一群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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