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鞭子带着一股冷风,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黑色影子的弧线,众人皆惊,当下便感觉景岚死定了。
要知道景岚在天机门的武功可是中众所周知的差,南笙这一鞭子显然是带了不浅的内力,这要落在景岚的身上只怕没个三两月是好不了的。
“景师兄!”
楚怀大惊失色。
红袖见此也是变了脸,对于一般人而言鞭子挥落下来的度是很难进行搭救,只有红袖知道按照自己的武功却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她不能救,一旦救了就会暴露出她的武功底细。
她,不能犯险。
景岚的武功经过她的教导是长进了不少,同南笙相比还是相距悬殊,红袖也担心南笙这一鞭子下来会不会直接把他打残。
红袖闭眼,不敢直视。
只是很久以后,意料之中的鞭挞在人身体上的声响没有传来,只有静默无声和全场倒吸一气。
红袖不明所以的慢慢睁开眼,而当她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也同别人一样怔住了,面前,南笙的鞭子并没有落在景岚的身上而是被他紧紧地拽在了手中。
“景岚,你没事吧!”红袖最先回神,随即就跑到他的身边很担忧的询问。
景岚松开长鞭将其丢在地上,将手心摊开,“你看,没事。”
“吓死我了,你这样贸然用手就不担心手被打残吗?”看他手除了些许的红,并没有伤到红袖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景岚笑,“我也没有多想。”
“你什么时候武功变这么好了?”这时,拿着鞭子的南笙出了自己的疑惑。
景岚拉着红袖,眉目间全是傲娇,“怎么?就许你们武功高深,我突然开点窍就不行?”
这段时间景岚同红袖一起后,慢慢地现了自己身体中的不同变化,想起当时在灯会时的事他在私底下也是有过很多研究的。因为答应了红袖不能将此事告知别人,他只能自我琢磨。
而他也现一个问题,当自己在极度生气的状况下体内的内力就会适当的显露出来,或者是完全激,起初他还不太确定但今天总算在此证实了。可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又无从查证。
“哼,不过是你走运罢了,我倒想看看这一鞭你还能不能接住。”南笙说完,运起九成内力抬起鞭子就准备朝景岚甩去。
鞭子还未甩出,她的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歌乐坊。
琴音悠扬,女子低吟浅唱着当下最为流行的乐曲,隔着一帘轻飘飘的纱帘,隐约能见着女子姣美的容颜。
窗户大开,清风自来,浮动的轻纱似盈盈多姿,似女子曼妙的舞姿。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雅桌,桌前坐着一名长相不俗的中年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他端正坐姿,桌上的酒水一滴未沾,眼虽望着女子,然而心思却未在此。
这时房门被推开,中年男子闻声转头,随即露出了一抹笑意。
苏香寒站在门口稍稍打量了男子片刻后才迈步走入房间,“你到底是何人?叫我来作甚?”
一个时辰前,苏香寒在房间里看见了一封留信,只说让她来歌乐坊相谈具体何事又不曾道明。苏香寒原本不想理会,但出于好奇再细细踌躇了很久才决定前来。
“明姑娘,可否请你先行回避下,我同这位姑娘有事相谈。”男子看向抚琴的女子道。
“是。”
琴音止,明姑娘起身抱着琴离开了房间。
“香寒,你坐。”男子倒了杯清酒,推到对面的位置。
苏香寒凝眉,“你到底是谁?为何直唤我名?”
“你先坐下,此事说来话长,你得精心下来让我同你道明。”男子叹了口,言语中还透露出一丝丝宠溺。
苏香寒想了想,坐在他的对面却没有碰触他倒过来的酒水。
“香寒,虽然你不曾认识我,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暗中默默的观察着你,要不是你出了事,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与你相见。”男子低沉着嗓音道。
闻言,苏香寒的心头隐隐有了些猜测,她紧握着手,冷声质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香寒,本来我曾答应过你的母亲此生此世不得与你相认,更不能让你得知真相。可事到如今,见你受难我又岂能忍心。”男子的眼底流露出伤感和浓浓的愧疚之色,“香寒,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胡说八道。”苏香寒当即拍桌而起,大声斥责,“我父亲是轻波门主苏城远,你休的在此胡言乱语。”
“唉!”男子看着她,像是被她的话给刺伤了一样,眼中的光迅的暗淡下去,“我知道你不可能会接受这个结果,但我没有骗你,当年你的母亲因为心怀不甘与我有了不该有的私情。随后便有了你,你母亲同我在一处虽同苏诚远成婚一年之就却任旧是个处子之身,你同我的关系毋庸置疑。”
“当年我在知晓你母亲有身孕时也是欣喜若狂,想着反正苏城远也非真心实意待她,不如就此机会与其和离同我一处。只是你母亲虽身怀我的骨肉却半分心思也不曾想与我携手一生,甚至还扬言要将你堕掉。”
“后来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你的母亲便来同我了断,同时也说了苏城远接受你存在的事情。她为了能让不再纠缠便狠心以死相逼让我誓,此生不与相见更不能同你相认。”
“香寒,我非是不想同你相聚,而是誓言落下就是对你母亲当年的守信。如今,你已然知晓实情,我自然得前来帮扶于你,渡过当前难关。”
男子说得真切,提及赵心月时神色间的伤痛亦是无法掩盖。面前眼前的人和自己知晓的真相,苏香寒没有理由不信。
“你说,你同我母亲相处过,那你可知她身体有处胎记在何处?”苏香寒问。
苏香寒对母亲的记忆不怎么清楚,可她以前听过舅舅说过母亲的身体上有处胎记,而那个胎记是别人无法看到的,甚至连苏城远她曾经试探性的询问过也是不清楚。
若他知晓,那她便无话可说。
“自然知道。”男子执起酒杯浅浅的饮了口,放下之际温润的声音响起,“那并不是一个胎记,只是一颗小小的血痣罢了,它长在你母亲的左胸之处,除非亲近之人旁人不得而知。”
喜欢都怪师兄太貌美请大家收藏都怪师兄太貌美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