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门主的斥责声适时打断苏香寒后面的话,苏香寒抬头扫了眼苏城远身体往侧一退将前面的道路让出。
“父亲,你担心什么?她楼卿卿可不是吃素的,难不成还怕我欺负她不成?”苏香寒冷冷的道。
曲婠婠不管他们,错开苏门主进了房间。
苏门主揉着眉心,颇为烦闷的看向她,“你同我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落。
“香寒,不要再惹事端也不要再去招惹楼卿卿,天下之大并非司宴一人不可,你有何须如此固执己见,冥顽不灵。”
苏门主不想苏香寒得罪曲婠婠,可苏香寒就像被下了降头似的偏偏要去处处找茬,就她伤害司宴之事曲婠婠极大可能不会轻饶于她,而她现在还不知收敛,处处针对,她这分明是在找死的节奏。
好的不学偏是要学她母亲那份执拗劲跟一个不爱自己的来暗自较劲,已有前车之鉴,她却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偏向用自己的能力证明推翻现定结果。
简直可笑又可怜!
苏门主真是恨不得一顿臭骂,将她骂醒。
“父亲你错了,我现在并不想要司宴了,他想要解除婚约便解除吧!我无所谓,我倒想看看他亲自选择的会是什么好货色。”苏香寒凉嗖嗖的道。
不要了?
苏门主稍稍讶异,“那你方才跟楼姑娘较劲什么?”
“我就是想最后刺激刺激她罢了,其实父亲从司宴接受我那一剑开始我便死心了,你说的对,天下之大又不是只有司宴一人,有的是可以媲美他的人。”苏香寒神色淡淡。
苏香寒是死心了却并未甘心,这席话只不过是想宽慰自己父亲罢了,曲婠婠身在天机门断然不敢轻易出手。苏香寒也是知晓这点才敢出言挑衅,苏香寒恨极了曲婠婠,可是看着司宴浑然不觉,痴心相付的样子,苏香寒又觉得很解气。
现在他们是甜蜜幸福,就是不知道待到真相到来那一日会是怎样的光景?她就不信按着司宴的性子会去接纳一个与正道为敌的大魔头。
苏香寒再气,再恼,可只要想到不久之后的光景她的怨怼就得到了适当的抒解。
苏门主说,“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真的这么容易放弃?
苏城远显然是不信的,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儿。
房间里,曲婠婠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白粥取了出来,白粥余温尚存丝丝轻薄的白烟从碗中飘出,她拿起勺子搅拌了几下才递给他。
司宴被靠着床,清冷的神情从见到她后渐渐柔和了几分,门外她同苏香寒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她有些生气了。
不是生气苏香寒的冷言冷语,而是对他受伤之事。
司宴伸手去接白粥,两手相触他却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曲婠婠抬眸瞥向被他手掌包裹着的手一眼又很不解的望向他。
“卿卿,别生气了好吗?”
曲婠婠收回视线低垂着眼睑,手也不抽回任由他紧握着。
“我知道你怪我不爱惜自己身体,但是我终究是欠她些的,我想着若是能用三剑偿还以后就省了很多麻烦。”司宴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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