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婠婠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目光带着审视的看向他。
“唉,早知道我就不说实话了,现在倒把握自己陷入了危险境地。”沈澈叹了口气。
“你很聪明。”曲婠婠淡淡的道。
沈澈若有所思,“聪明的人不一定能活得长久,比如像你就不见得会喜欢如这样聪明的人,就在刚才我想你肯定又对我起了杀心。”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曲婠婠松开掌心。
他说的没错,曲婠婠方才确实是动了杀心。因为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构成了危险,他太聪明了看事物也很通透,若是有一天成为自己的敌人将会是个不容小觑的劲敌。
曲婠婠怎能允许这种情况存在!
“你尽可以放心,我救你无非就是想用你体内的蛊虫来研究和证明自己的能力,至于其它的我一概不会管,当然,其它里面自然是包括我和我随从的安危。”沈澈将所有关系挑明,让她可以对自己做到安心。
“嗯。”
曲婠婠拿起摆放在案桌的小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鲜血流出之际沈澈递过来一只瓷瓶接住。
“果然是个大魔头,割手跟切白菜一样,是真的不知道痛吗?”
这道伤口划得不深也不浅,血流得很肆意,瓷瓶很快就装满了。
“有什么痛的,你觉得大魔头需要矫情吗?”曲婠婠面无表情的按着伤口。
沈澈望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起身走到药架旁拿起一瓶药走来,“谁说的?大魔头的同时也是名女子,该有的柔弱还得是有的。”
“不必,小伤……”
曲婠婠话还没说完,沈澈就拿过她的手打开药瓶把药粉洒在她白皙的伤口处,这药是特效药效果非常好,唯一的不足就是入伤口时会有些痛。但是,他没有看到曲婠婠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手都不曾动一下,任由他摆弄。
她的手很柔软,许是握剑的关系掌心中有层薄薄的茧子,在一般人看似很正常的情况下,沈澈却看出了一些异常。她的手似乎是经过特别处理过的,尽管处理得非常到位可是医者的沈澈看出这是一双久经创伤的手。
至于为何要特殊处理,大约跟女子爱美的天性是分不开。
其实除了掌心,他之前在给她把脉时也看出了破绽,那时他便肯定眼前的女子绝非寻常。
“小伤就不会痛吗?伤可不分大小。”沈澈拿过案桌上的纱布,轻轻地给她包扎好。
在此过程中曲婠婠缄默不言,静静的看着他。
等到包扎好,她才收回手瞧了瞧给了句表扬的话,“包的不错,要是哪一天你穷途末路了可以来投奔我,兴许我会看到你手艺不错的份上收留你。”
“有婠婠这句话我后半生可以无忧了。”沈澈重新坐回凳上。
“除了取血,后面还需要我怎么配合?”
“我需要看下你蛊毒作时的情况,看看能不能从那个是个寻找到突破口。”沈澈稍微思索。
“不行。”曲婠婠想都没想,立马拒绝。
蛊毒作是她最虚弱,最脆弱的时候,但凡有点武功的人都可以将她杀掉。她怎么可能让一个相识不到几日的人留在自己身边,看到自己的脆弱点。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