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到底也不敢真的伤害红袖,进了天机门她们就是同门师姐妹,真伤到了必定是逃不开江华天的责罚。自从楼卿卿来到天机门后南笙就没少被罚,她也担心自己继续作过头会引得江华天失望透顶。
红袖也是憋屈得很,明明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把眼前的人虐得体无完肤,偏偏碍于人设问题不得不受气。她打定主意,得到自家宫主收复了天机门,她一定要把南笙攥在自己的手里,让她也体会体会被人欺负的滋味。
“怎么样?我的鞭子滋味回味无穷吧?”南笙哪会这般容易放手,快几步上前又朝着红袖逼近,正当红袖做出躲避的动作后她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紧接着她的身影就从红袖的眼前极快的掠过,闪向了“曲婠婠”的位置,随着她距离的接近,手里的鞭子也朝“曲婠婠”落了过去。
不好!中计了。
红袖突然反应过来,只是为时已晚,凭着她现在的武功是怎么都做不到组织南笙的行为,以至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鞭子将要落在“曲婠婠”身上。
红袖倒是不怕“曲婠婠”会为了防备露出破绽,她逃不过必然会选择原地生生受了这鞭。一个暗侍,她受伤无关紧要,比起外出的性命相关这点都算是小伤,可是接下来到时候自家宫主肯定会为了逼真效果给自己制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伤痕。
她心疼的是自家宫主!
“曲婠婠”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曲婠婠”猝不及防,她刚想抬手挡住又倏忽放弃,旋即双眼一闭就这样站在原地不躲不避,静静地等待着长鞭落下。
就在长鞭将要落在“曲婠婠”身上时,她只感觉一道风过,随即她的腰肢被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挽住,顷刻间就移动到了另一个位置。
“啪——”
长鞭狠狠抽在地面的声音响起,尘土飞扬。
“曲婠婠”看着那块那块石头经不住倒吸一口气,这要是落在身上估计得痛上十天半月。看完了鞭子,她立马抬头看向搭救自己的人,也就是这一眼,她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随后脸不争气的红了一大坨。
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伦的男子!
这边,南笙一见是司晏顷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连忙收回鞭子开始急急辩解,“师兄,你别误会刚才我是同她们在比划,虽然我之前是有过错,但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比划向来都是点到为止,哪会像你这般出手狠重。”司晏冷冷的道。
她对楼卿卿的介怀司晏心知肚明,种种解释不过就是掩饰罢了。
看着司晏怀里的脸红耳赤的“曲婠婠”红袖心头闪过一股懊恼,那可是宫主未来的郎君岂能让旁人占去便宜,红袖快步走到司晏身侧一把将“曲婠婠”拉了出来,让两人保持着安全距离。
软玉温香离怀司晏略微怔愣了片刻,只是让稍稍疑惑的是,就适才的碰触他感觉楼卿卿的腰身好似胖了些。
“楼姐姐,你没事吧!”红袖一边说着,一边头朝“曲婠婠”投以警告的眼神。
言外之意,宫主的人你也敢觊觎不想活了?
“曲婠婠”身体顿时如坠寒潭,脸上的红霞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无事。”
“是我不知轻重,差点误伤了两位师妹对不住啊!”南笙突然很识时务的选择立刻道歉。
就如沐戎说的,不论私底下如何但必须在司晏的面前保持着好的形象,这样才会让司晏感觉到自己的改变。
红袖将“曲婠婠”护在自己的身后,很不客气的回复,“你变脸还真是比翻书都快,刚才不是还趾高气扬的说着要教训我们吗?怎么现在就突然变了一副面孔。”
“刚刚我是同你们开玩笑,你们别当真嘛!”南笙继续强撑着笑道。
有司晏撑腰红袖有恃无恐,反正就算是激恼了有司晏挡着也没她出手的机会,风水轮流转,白给一个能出气的时机,不要白不要。
红袖伸手扯着被皮鞭削去了一片的裙摆,“还说是玩笑,把我衣服都毁成这样,要不是我有点武功及时躲避兴许早就死在你的手里了。你要硬说是玩笑也无不可反正我也拿你没有办法,只是这衣服你该赔钱吧?这件衣服可是楼姐姐花了不少钱给我买的。”
南笙白了她眼,那眼神别提有多轻视仿佛在看一个穷鬼似的,既然能用钱打南笙也就无所顾忌。
“该我赔,你说说你这衣服该赔多少?”
“三十两银子。”红袖毫不客气的伸出五根手指头。
“什么?”南笙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多少?”
“三十两白银,怎么没钱啊?”红袖双手环抱,一副大爷做派。
“红袖,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就你这身破衣裳要三十两?”
“对,我衣服虽然不值三十两。可它是楼姐姐买给我的,从楼姐姐送给我那时起这套衣裳就不仅仅是衣裳了它代表着我和她深厚的情谊。情谊本就是无价的,要不是看在同门师姐妹的份上我肯定跟你没完,区区三十两已经很便宜你了。”红袖振振有词的道。
南笙被她敲诈行为气得手抖,她紧攥着拳头努力的按捺着想要抬鞭的冲动,然则司晏在侧,为了留有好印象她不敢动粗也动不得粗。三十两对于南笙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她只是不愿用在红袖狮子大开口的勒索上。
“不就是三十两吗?没事,我南笙出又不是出不起。”南笙毫不客气的从腰间的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红袖的手中,“这是五十两,好好收着下次让你家楼姐姐再给你多买几套好衣裳,免得穿看着就一副穷酸气得衣裳来丢我们天机门的脸。”
“好啊!”红袖喜笑颜开,把五十两银子收进了自己的小钱袋里。
司晏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曲婠婠”身上,看着她站在红袖的身后只字未语和平日里的样子有所出处,不免猜度着是否是她今日是怎么了。
往日,无论是何时只要有她的地方,每个不经意间的回眸他都能捕捉到她看向自己的眸光。而今天却非如此她不止没有看向自己就与自己擦肩而过也选择漠视,他不相信是她不曾看到,就连大大咧咧的红袖都同他道了招呼。
她到底怎么了?
司晏手指微卷,紧抿着薄唇,垂眸的片刻眼底闪过依稀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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