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你们几条蛊虫?”
“两条。”江父如实告知,“十五年前江从练功走火入魔,最后落了个经脉具断成了废人。刚好那时我们对蛊虫的功效不是很信服,为了验证一下功效就将其中一条放入了他的体内。”
“另一条……”说到此处,江父眼神飘忽。
“若本宫没有猜错,另一条就用在了你儿子江桥身上对吗?”轿撵里的人替他说了出来。
闻言,江父一怔,随后又重重点了点头,“江从得到了蛊虫入体断开的经脉竟然神奇的合上了,后续的半年里他的武功也逐渐开始恢复,为此我们对蛊虫的作用深信不疑。”
“那时候正逢我妻子怀了身子,经过郎中把脉得出是个儿子,我们四人深思熟虑后最终决定为了天机门的荣耀把蛊虫放入刚出生的江桥身上。”
所以,什么天资独具,天赋过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要不是全凭着蛊虫的作用江桥他哪里能有此番武功。可惜江桥实在太不争气,自开窍后就一直沉溺在了色字中难以抽身,到底还是辜负了他们的一片苦心。
“正好,本宫身边的护法对蛊虫有些研究,不知玉门主可否能让其方便,让本宫的护法看看你儿子的尸身。”轿撵里的话刚落,身侧的女护法就飞身越到了棺木旁,抬手一推就将棺材盖推开。
“只要别弄坏我儿尸身就好。”江父别过眼,不忍看到女护法的所作所为。
命都在她们手里捏着,哪里能轮到他不答应。
“玉门主口中的蒙面人是不是戴着一面木质的睚眦面具?”轿撵中又传出声音,还隐约可见里面的女子十分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风吹动着绯纱盈盈晃动,银铃声“叮叮当当”跟随着红丝线做成的流苏摇摆,轿撵里的女子,墨倾泻像瀑布一般铺落在地毯上,朦朦胧胧能瞧见模糊的半面轮廓。
“恐怕那人并非你口中认识之人,他并没有戴着面具而是用面巾盖面,穿着的也是一般夜行衣。”
“他的口音如何?”轿撵中的女子又问。
“一个少年郎的口音,只是能分辨出来是为做掩盖特意为之。”
这时,女护法从棺木处重新回到了轿撵处,只是在没人现的袖中手里多了一个瓷瓶。
“玉虚门据实以告本宫很感谢,本宫也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愿,后会有期。”
“铛铛铛——的银铃声响起,花飞花满天,绯色纱帘的轿撵乘风归去,片刻就消失在树林间,遗落一地如血色的花瓣。
“门主,后面我们该怎么办?”江净愁眉不展。
逃过了今日一劫,另一劫还不知能不能安然渡过还是个问题。
江父也很焦灼,抬手将棺木上的花瓣拂去,“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那个人不好惹,花楹宫更不好惹,青城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扶棺继续前行,车轮从花瓣碾过在地面留下了无人察觉的血红色。
提及青城门,剩余的三人都沉默了。那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屠杀几百人,然则花楹宫能做到,青城门就是她们像天下人证明其能力的方法,就像两年前曲婠婠对战江华天引得整个江湖动荡不安一样。
“花楹宫真是一代比一代狠毒,容貌也是一代比一代丑,难怪曲婠婠能这般毒辣,想来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嘘!你轻点声,万一她们没走远你这席话足以让我们尸骨无存。”
你一言我一语,他们的话随着脚步渐行渐远。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两道红衣身影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至于他们的话嘛,当然也一句不漏的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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