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伤她家的宫主。
不可原谅!
“别动她,我自有用。”曲婠婠靠在她的肩膀低声轻语道。
红袖微微颔。
曲婠婠心系司晏,话刚落又把视线转向了他。她这越看就越顺眼,眼前白衣翩翩少年郎真的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一般。无论是皮囊还是性情都甚得她心。
曲婠婠不由得摸了摸方才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胸脯,不摸不要紧,这一摸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亵衣呢?!
曲婠婠难以置信的又摸了摸。
真的没有啊!
看来是昨晚沐浴忘记了。
曲婠婠想着想着神色又变得深幽起来,她双眸弯弯似月,紧紧锁定着司晏,一抹窃笑悄然勾染嘴角。
之前一撞他定然也是知晓了,只不过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的窘态实在遗憾。
“已经没事了。”南笙红着脸,如同一个怀春的少女般痴笑着。
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原来的剑拔弩张,早就被欢喜和雀跃代替了。她背着手鞭子在身后摇来摇去,样子是要多娇羞就有多娇羞。
红袖皱着眉头收回目光,再望向曲婠婠却现她的眸光已经移动到了别处。红袖顺着她的视线而去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身着白衣的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目光也瞧向这边,不同的是眼色里略带闪躲和胆怯。
“宫主,她既然敢违抗命令苟活至今,实在罪无可恕。”要是别处红袖早就上前代替自家宫主取了她命。
那名女子稍着停顿就被令一名同行的人唤走了。
曲婠婠抿唇未语,情绪不起半分波澜。
“宫主,她会不会出卖我们?”红袖紧张的问。
“不会。”曲婠婠淡淡的道。
“算她有自知之明。”红袖松了口气。
那边南笙还围绕在司晏面前蹦跶着,这不由得让曲婠婠秀眉折起,她刻意的咳嗽几声,手抚在胸口处低垂着脑袋有几分落寞。
司晏被咳嗽声吸引,抬眸看向她,当见到曲婠婠手所放之处时刹时耳根又泛起丝丝薄红。
“司晏,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同红袖回去了。”曲婠婠的语气捎带着低迷。
她的言语中特意加重了‘不舒服’三个字。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想凭借着司晏对自己的关心肯定是能听出。
结果,她又失望了。
“好。”司晏纳纳的颔。
刚才生的事历历在目盘旋不退,司晏此刻一心想的就是赶紧回去打坐清除杂念。
好?!
曲婠婠怀疑自己听错了。
“有红袖姑娘相伴我也放心。”司晏继续道。
曲婠婠闭眼,袖中的玉手握得紧紧的。
他不愿意。
“是了,楼姑娘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体弱的身子是经不起折腾的。”南笙乐见其成,恨不得一脚就将曲婠婠踢回去,“大师兄,我有一套剑法不太明白,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