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圈内,众人皆知茅山四子。
茅山四子扬名天下,震慑阴阳,早已成为人们口中敬仰的前辈。
有人起了开头,必定有人接传下去。
其它门派也有了这样的想法。
当然,这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茅山四子并非茅山门派赋予,而是整个道教对四人的尊称,不是像选秀节目一样,非得比个你死我活,然后选出几人来定义偶像组合。
两者完全不搭边,并无可比性。
然而,崂山却不这么认为。
众多道教门派之中,崂山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门派。
大伙儿都是道士,并非圣贤者。
有想法是好的,但想法得往正确的方向展才行。
崂山有一名长辈,道号云霄,尊称云霄道长。
云霄道长已经七十岁,但早已桃李满天下,教出来的徒弟数不胜数。
从他老人家三十岁开始,便开始在崂山收徒传授学艺。
有人来崂山是为了养心,有人是为了养身,当然也有人冲着学道而来。
起初,没有人提及茅山四子,当然就算提及也不碍事。
直到茅山的石坚前来拜访云霄道长,便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七年前的某天,石坚的到来,整个崂山欢迎他。
毕竟是茅山的大人物,光临寒舍,总得招呼招呼。
石坚来崂山只是讨论往后两个门派该如何展而已,并未聊其它事情。
当石坚离开时,却有一人拦下石坚。
此人正是云霄道长的徒弟,刘天堂。
“我认识你,刘天堂,你是云霄得意弟子之一。”石坚笑道。
“能让前辈记住我的名字,是我的荣幸。”刘天堂恭恭敬敬回话。
不过,一直以来,没有人敢拦截石坚的路。
这是对前辈的一种不尊敬。
刘天堂胆子很大,但石坚并没有责骂他,反倒是对他起了兴趣。
原本云霄道长让刘天堂送石坚下山,但两人却在山下长谈。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个小时之久。
“你想法有点大胆,这是欺师灭祖的行为!亏你还是云霄道长的得意弟子,竟然敢拉拢他人创立新的门派,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就因为你没资格当选崂山掌门?野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石坚看着眼前的刘天堂,现此人心机很深。
崂山这么好的展地方他不老老实实待着,却有着邪门歪道的想法。
哪怕是崂山还俗的弟子,都未必敢自创门派。
就算自创门派,也会对外敢言是崂山弟子。
但石坚从刘天堂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用心,他自创门派可不仅仅只是为了圆梦自己当掌门,而是想着成立新门派之后,吞并当今世上的大门派,就连茅山也逃不过刘天堂的野心。
石坚虽然非正义人士,但他的心始终还是在茅山。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师父,他废了你道行,到时候你做个普通人都难。”石坚威胁道。
“我相信你不会说的。”刘天堂似笑非笑,并没有因为石坚的威胁而感到害怕。
两人互相对视一笑,谁也没再说话。
而后,石坚离开崂山。
刘天堂之所以要跟石坚说这事儿,是因为他知道石坚也是有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