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秋玥儿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两道压抑的噗声,这是阎一和阎六没憋住。
宫瑞渊面皮紧了紧,咬牙,“放心,你若是撑死了,本王一定用金子给你造个坟墓。”
秋玥儿撇撇嘴,“还是算了,为了给王爷省点金子,我还是不吃了吧。”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她不就是说了一句想尝尝老虎肉吗?至于把她给撑死吗?
宫瑞渊起身坐到厅中主位,身子悠闲的往后一靠,“不想吃也可以,明日开始,给本王那两宝贝洗澡。”
秋玥儿眼眸骤然瞪大,“给它们洗澡!”
秋玥儿想,她会连骨头都不剩吧,贤大王爷果然够狠。
“嗯。”
秋玥儿站起身,扭捏了一下,“王爷,这个不太好吧?我会不好意思的。”
“嗯?不好意思?”宫瑞渊挑眉,看着秋玥儿,神色不定。又想说什么。
“王爷,你在我心里才是宝贝,让我给王爷洗澡,我会不好意思的。”秋玥儿说完,身子往门口退了几步。
宫瑞渊神色微动,面色微沉,“阎六,给本王拿戒尺来。”
这小东西,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天就知道装傻充愣!
“啊?我错了,王爷,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晚安!”说完,麻溜跑走。
宫瑞渊冷哼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垂眸,遮住眼底复杂情绪。
对于秋玥儿,他越来越纵容了,心底那陌生情绪也越来越清晰。
只是这些代表什么呢?宫瑞渊一时也有些乱,理不清便先这样吧,人在身边,总会有明白的时候。
何府
“老爷,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何氏心里慌乱,不安。
何霖脸色也不好看,眉头紧锁,“想办法先把晶儿送回京城。”顿了顿,接着道,“本官是朝廷派出的巡抚,贤王应该不敢如何。”
话是这般说,何霖心中也是没底的。这几日以来,他传出去好几封信函,正常情况下,四皇子至少会回复一封的,可惜,什么也没有。
何霖怀疑,他传出的那些信也都被贤王扣下了。这么看,他们一家被贤王困在了这西北。他也不敢自作主张的离开西北,因为皇上并没有下旨将他召回。
“老爷。。。。。。”何夫人声音不稳,这两日,那种不安越来越重的压在她心口,而何霖的话也大多似是而非,并不能确保他们一家的安危。何夫人自然明白了什么。
何霖叹气,“夫人,你先想办法将晶儿送回京城,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好。”何氏点头,想着,田夫人也许愿意帮她。因为田氏是整个西北唯一一个恨着贤王,并且能豁出去的人。
萧府
“夫人,前段时间王爷亲自接回王府的那小子最近经常出现在大街上,很多人叫她岳公子。”孙嬷嬷将参茶放下,轻声禀报着。
躺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的萧氏掀开眼帘,“是吗?查到她在王府做什么了吗?”
“据说是账房先生,因为她特别会算账。”孙嬷嬷低声说着,“不过。”
“什么?”
“不过,最近这位岳公子好像很悠闲,每日下午都在街上闲逛,有时候还将银子给那些要饭的叫花子。”
“哦?将银子给那些叫花子?”萧氏呲笑一声,“王府竟还出了个善心的人。”
贤王府那个主子狠心无情,霸道蛮横,他身边的人也是如他那般高高在上,不好接近。如今竟将一个如此有善心的人留在身边,真是讽刺。
“是,最近很多人都知道这事,而一些没银子吃饭的叫花子都在街上等着那位岳公子。”
“哼,本夫人还真好奇我那个外甥为何会把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去。。。。。。”
“夫人,田副将的夫人来府上递了帖子,说有重要的事求见夫人。”一个小丫鬟的禀报打断了萧氏的话。
萧氏眼眸眯了眯,“让她进来吧。”
田夫人的一个女儿田淼淼嫁给了萧氏的二儿子萧新禹,她另外一个女儿田慧慧,就是被贤王派人溺死在田家小湖里的女儿。
田氏跟着一个丫鬟进门,对坐在主位上的萧氏福身,“萧夫人。”
“田夫人,请坐。”萧氏微微笑着开口。
田氏脸色有些微苍白,比别的同龄夫人看上去老了一些,眼神也大多时候带着灰暗。
“萧夫人,我也不跟您客套了,我今日现一件好玩的事,您要不要听听?”田氏抿了口茶水,然后将杯子放下,眼底带着叵测的笑意。
萧氏挑眉,“哦?什么事?”
萧氏才不相信,田氏过来就是为了给她讲什么有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