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递出来的信号是什么?
是武德和困兽岛是否要合并了?十年前武德可是把困兽岛当做流放之地,但凡是流放到困兽岛的人,在武德永久除名,不得复籍。
现在又上赶着派人参加兽人竞斗,还是女的,这么大噱头,什么意思?!
现在峪原形势那么复杂,谁和谁搭伙,谁又和谁闹掰了,天天都是权贵富商们最头疼的事情。
而困兽岛此次更是直接昭告天下说,我就是第一肥肉,你们谁有兴趣啊?
若不是眼见为实的话,大家都不敢相信,十年前还是荒岛的困兽岛,现在已经广迎宾客了?
……
而平民百姓谈论最多的,还是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兽人,光是一个“女”就已经精彩得不得了了,何况还有兽人竞注。
押对宝了,从此翻身不是不可能。
押一赔十昨天还是有史以来最高赔率,不过一顿早饭的功夫,就已经到百倍赔率了。
这场心脏的震颤,似乎才刚刚开始。
但很多人就已经忍不住了,家中待嫁的女儿,流水一样的出席各种聚会。
富家公子所到之处,皆是莺莺燕燕环绕,一派祥和热闹的景象。
……
……
逐良弼昨夜得到宫淑燕参与此次竞斗的消息之后,就立马下令将赔率调高。
“不是要赌么?这点银子我还出得起。”
这是逐良弼接到线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逐祥!去安排!进去三五个,务必第一时间淘汰宫淑燕!”
逐良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已经十年了,这是逐家第一次和宫家正式交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实力的呢?!
“另外,找人单独抬高宫淑燕的赔率。”逐良弼补充。
他要让这些人知道,站错队,最基本的惩罚就是血本无归。
逐祥是逐家的管家,三十年风风雨雨跟随在逐良弼身边,五十出头的年纪,精简干练是逐祥标准化形象,从不曾改变过。
“老爷,宫家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武德权利大但摊子也大,放了一个宫淑燕进去,众口难调啊。”
逐祥奉上一杯茶。
逐良弼沉默,逐祥是最了解他的人,十年之辱,像酵的酒一般,日夜在他心里膨胀。
他太迫不及待,他太需要报仇了!
接过茶杯时,逐良弼又看见自己缺失的手指,脸上阴云密布。
“他是不得已才来困兽岛,武德现在穷,看上这里的肥肉了,做臣子容易现在掌权了反倒束手束脚,不过是想着怎么把困兽岛收回去,哼哼,谈何容易啊……”
宫术安呡了一口茶,温度刚刚好,很舒服。
“老爷,宫术安是出了名的狡诈,不说现在武德和其他三十二城的关系如何,既然他敢来就说明,他这次是吃定困兽岛了。”逐祥说。
“吃?我怕他吐啊……”逐良弼冷笑。
逐祥随即看见一封烫金拜帖,心中顿时明了,恭敬转身退下。
逐良弼哼着小曲,拿起桌案上的拜帖端详,上面工书道“峪原府。峪东岱”。
皇室虽然名存实亡,可终究还是名义上的主子,西洋****般的入侵,瓦解是迟早的事情。
宫家越做越大,他们现在才反应过来?是迟了还是不迟?
天命就像盘旋在天空的利剑,又会落到谁家的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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